祁莱又开始解释。
“其实你不用翻译的,我们都懂。”
花尚忍不住说道。
“是吗?诶呀,也是,我习惯瞭。”
祁莱难得安静瞭一下,笑瞭下,才说到,可这笑多少带点强颜欢笑的意思。
“好瞭,走吧。”
向新看著他的反应,拍瞭拍他,拉著他往宿舍楼走。
“噢,好。”
祁莱说,看著傻傻的。
花尚愣在原地,看向白辞,眼神中带有疑惑。
白辞拍瞭拍他,两人眼神交流。
花尚:我说错话瞭?
白辞:我不道啊,哥们,没事,等下我带你负荆请罪。
花尚:来点实际的。
白辞:我不道啊。
“你们怎麽不一起,走呀,咱们把东西放下再好好唠唠。”
祁莱好像感觉到后面的奇怪气氛,转身打招呼。
“来瞭。”
白辞说著,对花尚挤眉弄眼:这不没事吗?
花尚摊开手摇摇头:不清楚。
其实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罢?花尚也不是多问的性子,哪怕白辞也是,二人对视一眼,就跟瞭过去。
白辞亲亲热热地搂住祁莱的肩膀:“哥们,你们知道路瞭?”
“那必须的,跟著哥走。”
祁莱肯定道。
十分钟后。
“看,到教学楼瞭。”
又一个十分钟。
“哟,这学校还可以发电,真不错啊。”
又又一个十分钟。
“看,图书馆。”
“哥们,你行不行啊?”
白辞问道。
“相信哥,学校不都一个构造,方方正正的,总能走出去的,啊呸,找到宿舍的。”
祁莱肯定道。
白辞看著祁莱,祁莱露出一个肯定的眼神。
“那边那位兄弟,问个问题,宿舍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