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
奇怪,明明时声给人的感觉一直就是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的,但姜满满总感觉时声这句话给自己一种压迫强势的感觉。
“过敏了。”
姜满满解释了一句就想离开,“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我送你去。”
时声这样说着就要回房间去拿门卡。
姜满满连忙组织:“不用了,我在外面开间房就好了。”
时声皱眉:“不安全。”
说完这句也不给姜满满拒绝的机会就直接进房间去拿了钥匙,还拿了两件外套出来。
“外面在吹风,还是套件外套吧。”
时声身上穿了一件灰色卫衣外套,拉链就那样敞开着,露出了他里面的睡衣。
时声把外套拢在姜满满的背上。
两人之间离得极近,姜满满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额前的刘海碰到了时声的下巴。
滚动突兀的喉结近在咫尺。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独特的冷香,淡淡的,将人包裹。
“好。”
姜满满感觉自己回答他的声音都被淹没在了两人的呼吸声中。
“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
姜满满摇头刚想拒绝,时声又说:“去医院输液,你不用难受那么久。”
姜满满忽地愣住了,自己一开始心里就没想过要去医院。
在以前,不管是怎么了,有多难受,都先撑着,撑不住了再去药店让给配点药。
在自己看来好像从来就没有医院这个选择,因为医院一去最少也得几百,而药店只要几十。
自己能给出那几十都是难得了,又怎么会去医院。
“好,去医院。”
但现在不一样了,自己手上可是握着几百万呢,管它几百几千自己都给得起了。
姜满满在旁边看着时声用手机又打了一辆车来了。
姜满满坐上车,看了眼前面驾驶座坐着的司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自己眼花了,总感觉这个司机跟上一次和时声去赌场叫的那个司机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