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深感这个女人果然是最好的毒计,有什么比目睹自己心爱的女人,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来的更让人难忘的耻辱。
她相信如果此计成了,就算叶锦臣能够不计前嫌,她也会嫌弃自己脏,她与他再无可能在一起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夏浅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说出口。
换来了何芬妮的一阵轻笑,“因为你碍眼呀,自从你出现的那一刻,你就夺去了锦臣哥所有的视线,凭什么,我才是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人。”
“你算什么。只有我才配和他在一起,你们统统都该去死!”
说到激动处,很明显这个女人有些疯癫了。
夏浅为了配合更为形象一点,故作挣扎想起来,直接摔在了地上。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那么之前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安排的?”
“反正你也完了,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何芬妮看到她挣扎的惨状,笑的更欢了。
“对呀,就是我,我令人绑架你试图毁了你,没成。没想到仓库那次,你居然还能逃过一劫,俗话说事不过三啊,这次你总算难逃了!”
她微弯下腰来,面上布满了阴狠与看到她惨状的兴奋感。
“你真是个疯子,你这根本就不是爱!”
夏浅忍不住给出了评价,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
“呸,你的就是爱,还不是狐。媚手段。当初我能设计让你们分开三年,今天我就能让你们永远永远的分开!”
何芬妮说到高兴之处,在那抑制不住地大笑出了声。
听到这儿夏浅才明白,原来三年前她看到那一幕并不是真的,那么是不是叶锦臣也误会了什么。
这个可怕的女人原来早在三年前就开始从中作梗了。
谈话进行到此,门上传来了急促的门铃声。
何芬妮随即直起身来,笑了笑:“你看,帮你找的景学长来了。在三年前他就目睹了你与他有。染,想必此次亲眼所见,你看锦臣哥还会要你这个浪。荡货!”
趁她去开门之际,夏浅快地从地上起了身。
原来叶锦臣当年与她分手,是目睹了她制造的诡计,认定了她劈腿在先。
难怪他没有给她一句解释,而她也认定了他劈腿何芬妮。
感情的世界里,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误会,导致了他们俩被迫分手。
何芬妮兴致勃勃地开门,当门一开出现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叶锦臣,她直接傻眼了,脑海里有些转不过弯来。
喃喃自语着:“锦臣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边说的边试图带上门,想出去与他谈。
只是叶锦臣哪里给她这种机会,一把撞开,非但如此,还直接给了她一脚,正中她的腹部。
何芬妮被踹的疼趴在了地上一时间起不来。
而后她的耳畔充斥着全是男人温柔似水的嗓音,“浅浅,你要不要紧?”
夏浅调皮地朝他吐了一下舌头,“别担心,我好得很,还看了一出好戏!”
何芬妮吃惊地瞪大了双眸,颤声着:“你怎么会,这不可能!”
夏浅朝她笑了笑,嗓音轻快地作答:“你是不是想说怎么没中了你准备的好药呀,你难道不知道有一计,叫做将计就计吗?”
何芬妮大惊失色地摇着头:“不,这不可能!”
“哼,就许你算计别人,不许我算计你呀!对了,我想说的是你刚刚的招供,我已经全部录了下来!”
夏浅轻笑了笑,小手自然挽上了叶锦臣的臂弯,言之凿凿地道。
何芬妮呆愣在那,一时间都没说出话来,然后半天才冲出一句:“你这个贱人!”
叶锦臣哪里容得了别人,当面辱骂他的女人,眸色一沉。作势就要上前再动脚。
却被夏浅拉住了,戏说着:“老公,你身为男人怎么可以动手打女人呢,像这种事情应该由我动手!”
“你刚刚叫锦臣哥什么,你也配喊那两个字称呼!”
坐在地上的何芬妮由于愤怒还有不安,大口地呼吸着,情绪看起来接近于崩溃了。
“老公,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幸好我随身必带了我们的红本本。”
夏浅献媚地从小包里抽出了一份,丢给了何芬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