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采用了北欧风格的陈设和装修,和建筑外部风格保持一致。通过大面积的白色搭配零星的树状绿植,模拟出北欧白雪皑皑、绿松点点的自然环境。
整体家具以原木色为主,营造出舒适安静的办公空间。沙发会客区和开放式的厨房,又增添了几分慵懒的生活气息。
谈婳不禁心想,难怪那天吃烧烤的时候感觉他们一个个性格都那么好相处,每天呆在这样的屋子里办公,再暴躁的人都会温柔几分吧。
两人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什么人影,只有房间的角落里,周慕正一个人趴在工位上,懒洋洋地打着瞌睡。
两人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谈婳温柔地伸出手晃醒了他,认真地问:“怎么这里就剩你一个了?其他人呢?”
周慕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起头,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回答:“乔溪姐孩子生病请假了,其他人都出去想办法了,就留我一个人在这看家。”
“想什么办法?发生什么事了?好像你们昨天开会开到很晚?”
冉星追问道,语气显得有些急切。
周慕摇摇头,叹了口气,无奈地开口:“别提了。之前约好的那个墙绘师来不了了,一下把大家的计划都搞乱了。现在我们一个个都焦头烂额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来不了了?怎么会这样?周屹川不是说交过定金了吗?对方临时毁约?”
冉星有些忿忿不平。
谈婳拉着她的手,想让她先冷静一些,“你先别激动,先听周慕把话说完。”
周慕眉眼耷拉着,神情有些沮丧,“其实也不怪那个墙绘师,要怪就怪天有不测风云,人家也不想的。”
冉星白了他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大老爷们说话就不能痛快点,磨磨蹭蹭讲了半天也没讲明白,你直接说重点。”
周慕撇了撇嘴,也懒得争辩,终于言简意赅地说:“那个墙绘师受伤了,周屹川昨天上午接到的电话,说是前两天给别家画墙绘的时候,不小心从梯子上摔了下来,骨折了,这会儿正躺在医院呢。”
“确定吗?不是对方为毁约找的借口?”
冉星一脸狐疑。
“千真万确。”
周慕无奈地点点头,“那个墙绘师就是咱们县城的,周屹川已经去看过了,摔得还挺严重的,估计没个两三个月好不了。而且人家也觉得不好意思,已经非常诚恳地道过歉了,只是这进度,估计还是得耽误了。”
“所以你们昨天开会,就是说这个事?”
谈婳开口问道。
“嗯,这个墙绘师肯定是指望不上了,我们开会就是想看看还能不能联系上其他人。这会儿他们都各自出去联系人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合适的。”
周慕耷拉着脑袋,有些垂头丧气。
“你们这墙绘原定什么时候完成的?”
冉星认真问道。
“本来是打算7月下旬之前完成的,然后8月份再根据墙绘看看其他部分是否要做适当调整,因为9月份之后游客会陆陆续续多起来。”
“也就是说,还有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
谈婳的表情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