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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钏又道:“太后娘娘,那位男子周鸣元的病情已经治愈了,并没有什么大碍,先前诊断中,周鸣元的脖颈正常,应该是同‘大脖子病’有区别。”
“本想让他们进来,哀家问问话。可若是你也不确定,那哀家就不能随意放任他们进来了,皇帝你以为呢?”
这个城门毕竟是由苏鑫的羽林军来把守。张太后当然要问问苏鑫的意思。同时也传达了一个信息,不论如何,这三人是不能进来的。
6钏和苏钧的视线一同望向苏鑫,只见苏鑫略微犹豫了一下,随即点点头道:“太后说的是。”
门口的守卫是苏鑫的人,眼下苏鑫也正有此意。
6钏和苏钧无声的对视了一眼。
益州刺史趁机道:“太后娘娘,依微臣之见,就应该对他们下大杀令,这是唯一能消灭瘟疫的办法!”
太后心中犹豫,她已经鲁莽过一次,再不能鲁莽第二次。
6钏心里腾的升起一股恼意,未经诊断,益州刺史就得断定这是瘟疫!
她真想问问,他到底居心何在?
6钏面色沉静,上前一步跟刺史并肩道:“启禀太后娘娘,6钏一心向往医术。巴郡的病情不一定是疫情!若是诸位大臣不信,那么6钏便以身家性命做担保。”
6钏话音掷地有声,似乎真跟益州刺史较上了劲儿!
张太后面色不明,视线看向张海东,只能无奈的道:“大司马你看这件事如何?你也是从前线上回来的,不妨说说那些流民的具体情况?”
大司马上前一步道:“病情确实如传闻所言。两股流民中,其中一股装备齐全的流民不出两天就散开了。另一股流民却有种愈演愈烈的事态。”
张海东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了。
太后看了看苏钧夫妇夫人,又转向皇上道“依皇帝的建议,此事该如何解决?”
苏鑫坐在位置上表情有些呆愣,显然他也是被张海东的话吓坏了。
可是回过神来后,他心底又疑惑,好端端的太后娘娘为何要问他的意见?太后直接让6钏去诊治不就成了?
此刻广场上所有人都看向苏鑫。皇帝苏鑫只得皱眉苦笑了一下,才道:“既然如此,那就派6钏去诊治此病吧。6钏你意下如何?”
6钏行礼道,脆生生道“臣妇正有此意,多谢圣上成全!”
“好——既然如此,那朕便命你彻底督查此事。益州刺史那里,全权配合6钏处理此事!”
这是苏鑫下的为数不多的圣旨之一。他心里高兴,似乎他一下子又要回了自己的皇权。
张太后也破天荒的来询问自己的意见,这让苏鑫内心狂喜不已。
他却不知,让6钏去南下行医这件事,怎么看都是个苦差事。
若6钏真的有个好歹,6神医恐怕就要永远的退出人世间了。
益州刺史内心不安的接了旨意,就有些恨起6钏来。世上明明有捷径,她却不选!
眼看着到了中午头,苏鑫和张太后就歇了朝,手书了匾额直接送往裴家。另外因为6钏要随着益州刺史南下诊治病情,太后娘娘又赏了6钏一万两白银,算做是这趟的辛苦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