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花雅给他抹完碘伏,收拾好手中的东西说。
“算了,肯定不是我爱听的话,”
江旋叹了口气说,目光瞥到花雅临走前没来得及放好的一堆书,“你买这么多书啊?”
“什么?”
花雅一愣,顺着江旋的眼神看过去,“哦,那是我妈妈的书。”
“阿姨学霸啊。”
江旋喃喃说。
“这个你猜对了,她确实是学霸,”
花雅将碘伏放进小医药盒里,把那堆书重新码好,这么晚了懒得再找照片了,“洗漱去。”
“啊?”
江旋指着自己,“我吗?”
“狗。”
花雅敛了眉眼。
“哦,那就是我,”
江旋起身脱掉冲锋衣,“我今晚打地铺吧。”
“你打地铺干什么?”
花雅问,“这天儿晚上很冷的。”
“没事儿,我抗冻。”
江旋推开浴室门。
“你现在装,”
花雅看破也说破,“跨年那晚你就不抗冻了?”
“哎!”
江旋不好意思地轻嚎了一嗓子。
“我还要再给你打个地铺。”
花雅继续说,“你想得真美。”
“错了错了错了,”
江旋都要给花雅跪下了,“我错了。”
地铺倒是没有打成,江旋携着一身热气儿出来时,看见花雅在床铺中间横了一条棉被,像是分界线。
“楚河汉界,”
花雅正儿八经地说,“明天我看见你越过这条线直接踹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