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雅淡声说。
于佳阔靠近了他一点儿,低声说,“你俩吵架了是吧?”
时间在流逝,再陌生的关系在时间的磨合下终究还是会变得熟悉,就像现在,他和江旋但凡有一点儿不对于佳阔他们也看得出来,然后问缘由。
无形中的一道线将他俩牢牢牵住,剪不断,理还乱。
“问他去。”
花雅不想再继续欺骗,直接将锅扔给了江旋。
“那天修车我就问他了,他没给我说,”
于佳阔说,“你俩怎么莫名其妙地就吵架了?好几次了都。”
“所以于佳阔就是个傻逼!”
党郝骂道,“明明老街有家烟花爆竹的批店卖得特别便宜,他非要让我去市场买!”
“老街那家不是没开门吗?”
于佳阔瞪着眼睛说。
“开了!”
党郝说,“阳子过来看见他家开着的!”
“操!早上我爸叫我买火炮都没开!”
于佳阔说,“我他妈骑着电驴跑市场买的。”
“没事儿,就多几十块钱而已。”
顾嘉阳宽慰说,“过年又不是没钱,刚不抢了江旋那么多红包吗。”
“。。。。。。也对。”
党郝沉思说。
“靠,江旋好像个冤种。”
于佳阔乐了。
“我也在群里个吧,”
党郝说,“意思意思一下,虽然没他的多,但也算是过了。”
“我也。”
顾嘉阳点了点头。
花雅没参与他们的红包战争,带着苗禾去点仙女棒玩儿,玩了会儿,党郝走了过来将酷妹支开,“小禾苗,你佳阔哥他们在炸狗盆,老有意思了,你去玩那个。”
“行。”
苗禾玩仙女棒的面无表情一听炸狗盆来了趣儿,朝花雅打了声招呼跑过去了。
“是有秘密吗还把妹妹支开。”
花雅看着手中的仙女棒说。
“我哪有什么秘密,”
党郝笑了笑,“应该是你和江旋的秘密。”
花雅一愣,“咱们这几个就阔儿和阳子神经大条啊。”
“哎,他俩那是傻,你俩忒明显了,我没怎么琢磨都能看出来,也不知道其他人看出来没,”
党郝啧,“尤其是江旋,一副恨不得宣告全世界的模样。”
“我俩没谈。”
花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