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彧轻笑了一声。
花雅皱了皱眉,“没。”
“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江彧说。
“江彧,你今天怎么回事?”
花雅淡声问。
“抱歉,这边有点儿冷,冻迷糊了,”
江彧说,“真没什么想问的吗?”
花雅停顿几秒,“没。”
江彧吸了口气,大概是比较讶然他的回答,“行,那我先挂了。”
挂断之后,花雅看着手机屏幕觉得莫名其妙,直到席恒走过来手中端了杯热水他才回过神。
“咋了?”
席恒顺嘴问,“接了个不顺心的电话?”
“倒也不是。”
花雅喝了口水。
“噢,我给你说一声儿,冰箱里我已经做好这两天的中午饭了,”
席恒说,“你早上去医院带着,可能我这些天都来不了医院。”
“嗯哼?”
花雅疑惑的尾音上扬。
“这样给你说吧,很忙。”
席恒笑了笑说。
花雅一下就理解过来席恒所说的很忙是什么意思了。
按理说,席恒的身份也是比较敏感的,非必要也不会随意出研究院,有关国家卫星射的都是保密事项。席恒家庭往上说三代都是科研人员,背景挺大的,松弛这些天,席恒还是要钻进自己的工作里面去。
“时间很快的,”
席恒眼里满是成就和自豪,“到时候部队全面森严,不过你们还是能看见。”
“好。”
花雅弯起眼角。
退役申请书不是说递交上去了就会立马被同意,更何况还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
当年江旋被关进戒同所,在里面硬生生被折磨了四个月,错过填高考志愿,失约和花雅去西北的约定,那个时候的他非常想死,在第五次精神崩溃跳楼自杀未遂,他被他妈妈救出来了。
老爷子也松口了。
可松口的内容是,你可以读书,可以去当兵,但不能去找花雅。
他没有老爸那么傻,赌气去边疆,他复读一年报考西北那边儿的大学,却不知道花雅在哪个地方。他的所有电子产品早就被破坏,没有了高中的班群,没有了于佳阔他们的联系方式,没有了。。。。。。花雅。
他就像无头苍蝇一样,筛选西北地区的学校,可是西北那么大,他该如何去寻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