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雅疑惑。
“有床我不睡,傻子啊?”
江旋忍着笑说。
“变脸怎么这么快?”
花雅看了他一眼,从箱子里拿出椰子的狗粮和狗碗,边倒边说,“两人格呢?”
“我突然现,有些东西不应该忍着。”
江旋说。
“忍什么?”
花雅问。
椰子吃饱喝足了,焉趴趴的小狗精神活力四射,花雅牵着它去餐厅都差点儿被牵引绳绊倒。
“我来牵。”
江旋不由分说地接过他手中的狗绳儿。
花雅垂眸,瞥见江旋冲锋衣袖下青筋分明,骨节修长的手,再往上,是手腕儿上戴着他的那根儿小黄花头绳。
他恍惚了一瞬,随即移开了视线。
今天开车,满打满算,他只开了两个小时,其余时间都是江旋在开。看此时的模样,男人的精神状态好像比他好上很多。
“椰子,坐。”
到了餐厅,花雅给椰子下指令,小狗很听话,说坐就坐,也不乱跑了,他揉了揉狗头,笑道,“goodboy。”
江旋闻言从点菜的平板中抬起头,顿了顿,递给他,“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
花雅粗略扫了眼,“就这些吧。”
刚说完,搁在桌面的手机震动,屏幕上的名字映入两个人的眼中。
花雅拿起来接通,席恒打的视频电话,他身上穿着白色实验服,看来是才下班,问,“小椰,到达西宁了吗?”
“到了。”
花雅说,“吃饭呢。”
“哎,羡慕了,我这才从研究院出门,”
席恒叹了口气,“还没吃饭。”
“辛苦了,国家的栋梁。”
花雅笑了笑说。
“你这个笑容治愈到我忙碌的心了,感觉也没啥。”
席恒说。
“油不油啊。”
江旋嗤了声。
“谁啊?谁说我油?”
席恒大声说,“听声音是江旋吧?操,他跟你一块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