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歪着脑袋,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却是很快就压下去了。
他故意撩|拨对方,却装作懵懂地问:“啊?你为什么不帮我洗?”
阮君装听不见,默不作声给他找了对拖鞋。
宋卿继续说:“快点,回答我。”
阮君还是装听不见。
宋卿下沙发穿鞋,看得阮君愣了一下。
“你要走?”
阮君问:“这么晚,你走去哪?”
宋卿装出很无辜的样子,说:“回家,我要回家洗澡,这里的人好坏,连澡都不让我洗。”
阮君:“…………”
“你累成这样,还强撑着,怕是倒头就睡着了,还洗什么澡。自己也洗不了,万一在浴缸里睡着了淹死怎么办?”
阮君试图讲道理。
宋卿嘴角勾起不明显的笑:“那你为什么不帮我…洗?”
阮君舌尖顶着腮帮,在与宋卿对视的一刹那,瞬间都明白了。
他哥哥搁这等着他呢。
他哥哥故意的。
宋卿有些得意地想,看他怎么回。
然而阮君坏笑一下,舌尖扫过后槽牙,低沉地说:“我怕我会忍不住想要你。”
宋卿没想到这人这么直接,在愣神的功夫被被对方一把抗在肩上,听见那人笑说:“你看起来很期待?那来试试啊。”
事实证明,试试就逝世。
宋卿自己撩|起来的火,怎么滴也得自己灭了吧。
(省略内容)
期间,阮君笑着又在他锁骨的地方落下一个吻。
今天第n个吻。
一样带着侵略性。
一样带着标志性。
一样带着占有欲。
像是印章,像是标记,像是锁定。
(省略内容)
已然十一月初,要多加身薄毛衣在内,偏冷的天气本该待在家里舒舒服服地假寐,然而宋卿睡不着。于是被阮君拉着下楼散步。
然而帽子口罩一应俱全,裹得严严实实,就怕被有心之人拍到大做文章。
虽说他们的确什么也干了
楼下的烟火气也浓得多,独属秋末的凉风变得凛冽,这个天气散步也不错,至少宋卿的手不至于冷冰冰的。
他们在月下闲游,偶然对视的一眼,明明什么也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我说我讨厌你,听到没有
宋卿醒来时感觉脑袋昏沉,身上像是压了块大石头,喘不过气。直到他费力地将“大石头”
移开,才发现那是阮君钳住他的手臂。
“阮…”
他一开口,声音就哑的不像话。头痛欲裂,喉咙干涩。
完蛋,这该不会是被传染了吧?
宋卿难受地爬起身,浑身像是被扔进火炉里,散发着热气。
他有些生气地推了推阮君。气愤地想:要不是他胡来,自己怎么可能被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