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挑了挑眉“哦”
了声表示自己知道,宁师妹还在拉着她开心地说:“现在别峰的人看到我们绝色峰的,都不敢像以前那样说些含沙射影的话取笑我们了,对着我们那叫一个毕恭毕敬……谁叫咱们有修真界最最最厉害的二师兄撑腰呢,腰杆儿可直了。”
程惜又“哦”
了声,接着搞她的小丹炉,她一直都是这样,宁师妹也不介意,喊着马上要上剑术课说不定可以见到神仙一样的二师兄,就急匆匆走了,走之前还嘱咐她一定要看完那些兄友弟恭的小册子。
程惜又慢吞吞练了一阵药,然后就看天色尚早,揣着昨天练好的那炉丹药就踩着飞剑径直去了绝色峰。
水阁门前的那方五颜六色的灵池还是那么平滑如镜,水阁里披散着头发的绝色美人也依然是脾气那么大。
程惜心想肃修言还在被迫吃着程昱给的丹药,今天的剑术课怕是又要被迫缺席,可怜他刚往回涨了一些的人气和声望,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他接下来的长期缺席而跌回去。
不过程惜是不担心的,他们的二师兄这么好,就算被人短暂地误解,也一定会有云开月朗的那一天。
程惜走过去照旧拿起来被放在门口不管的食盒,抬手去摸了摸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那个人的脸颊:“师兄?你醒着的吗?”
他睁开眼睛瞄了眼她手里的丹药盒:“你这个药我吃了后能下床吗?”
程惜摇了摇头:“不能,只能让你经脉逆行的时候好受点。”
他似乎是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断然说:“我什么都不吃,我饿死算了,都拿走!”
程惜笑了笑说:“小哥哥,你明知道我舍不得你饿死。”
他的脸颊和耳垂又微妙地红了一点,语气依然傲娇,却没再说要饿死自己:“一天到晚躺在床上,我成什么人了。”
程惜想了下接了句:“海棠春睡,绝色佳人?”
他这几天已经被她这么说多了,早就不再恼怒,还斜了她一眼:“你的词儿可以再多编一些,反正我也没事,听你说书也行。”
程惜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俯身抱住他:“师兄,你知不知道当年在水神宫里我昏过去之前,对你说的话究竟是什么?”
那时她中了滑稽药,他只看到她抱着自己眼里有泪水,还激动地一直对自己喊着一堆根本听不懂的话,接着她就力竭昏了过去。
他以为她是责怪自己让她遇险,还怕自己那副浑身染血的样子怕到昏了过去。
现在看当然不是如此,他抬起眼睛看着她:“是什么?”
程惜又笑了笑,她捧住他的脸:“我是想说,我不允许你把自己搞成那幅样子,你要好好地,要永远做我的小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肃大神:弟弟终于迎来了春天,可喜可贺。
程惜:不需要交待一下你跟账房林姑娘的事吗?
肃大神:那些小册子跟我没关系。
程惜:撇清这么快不觉得欲盖弥彰吗?
肃大神:君子坦荡,没有就是没有。
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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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可能是没有更多番外啦,更多的如果有会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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