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说这么长一串呢。”
饶时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在这个时候,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只能看着于桑洲,生怕这是场梦,眨眨眼后,这一切都会幻灭。
“说太多了吗,”
于桑洲捂住饶时的眼睛,沉默几秒后,他说,“饶时,我爱你。”
饶时第一次从于桑洲嘴里听见这三个字。
他想做出回应,但这三个字他实在说不出来。
他嫌这三个字矫情,但于桑洲说出来却丝毫没有这个意思。
“我也是,”
饶时说,“我也……嗯我也是。”
那三个字还是说不出口。
饶时想着,反正以后时间还长,等以后再说也行。
“那你以后能不能不打我?”
于桑洲刮了两下饶时鼻尖,“你舍得打我吗?”
饶时说:“那你不也朝我脸上打吗,我这么一张帅脸,你就忍心揍下去了?”
于桑洲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朝脸颊上亲上一口:“你打我就忍心吗?我全他妈是内伤。”
“再说吧,”
饶时用食指朝于桑洲胸口戳上两下,“看我心情。”
于桑洲“嗯”
了声,好像不太高兴。
饶时问他:“怎么了,你又小心眼子了啊?”
“嗯,”
于桑洲看着他,“饶时,我后悔了。”
“什么?”
饶时问。
于桑洲掀开床单,随手迭了两下,塞到饶时身下这点地方。
他说:“饶时,开门。”
目的地
那之后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于桑洲也在饶时心底扎根。
于桑洲幼稚得很,经常故意在门口不拿钥匙开门,敲响两声就开始喊:“开门啊开门,饶时开门。”
饶时每次都拖延,想看看于桑洲能闹多久,但只要他再说一句“我真的没带钥匙”
,饶时就会再次上当。
出租屋里也多了很多平时压根就不能穿出去的衣服。
第一件是女仆装。
于桑洲当时替饶时换上,坐在床边看了很久,他说:“我那个时候买了都不敢拿回来,带去高一顺寝室藏了好久,现在终于看见你穿上了,饶时,你真漂亮。”
后来于桑洲也不藏了,隔几天就来个新鲜的,饶时现在光是看见这个人就臊得慌。
吵架肯定避免不了,但饶时有时候都会忘记他们到底为了什么而吵架。
他不愿意低头,又不想于桑洲闷声在那儿看都不看他。
他只好去洗个澡,故意不拿衣服。
这样也算是低头认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