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稷玄掀开账册,就见一只肥嘟嘟的松鼠正在呼呼大睡。
他把账册盖上,道:“这酒醉人,它舔了一口就这样了。”
释月有些不相信,一口喝了,果然热辣辣的从喉咙烧下去。
“你这酒一卖,蛐蛐儿直接关张得了。”
“卖什么,只那么两坛子,留着自己喝吧。”
释月不自觉就跟着方稷玄往后院去,一边走一边扒着他肩头问,“两坛子?够喝吗?多做些呀。”
酒香不怕巷子深这话不假,更何况方稷玄这铺子还在街市上,酒香更是止不住。
张巷边这个中人都没有用武之地,一连几日,好些掌柜的自己找上门来,想要买酒,奈何这点量经不起卖的,这才作罢。
照理来说酒香散得快,可李越愣是闻方稷玄身上残留的酒香了,硬是跟着他回来,要讨一小坛。
幸好是释月和蛐蛐儿带着粟豆放风筝去了,没叫她知道。
“原来你同就住两家中间啊。”
李越显然知道这两条人命。
他一个日理万机的将军,留意这种意外身故的案子,其实是很奇怪的。
“一个失火和一个失足罢了,将军竟也管这事?”
方稷玄不禁要问。
李越盯着方稷玄看了一会,忽然半真半假地说:“这可不是寻常案子。”
酒提子悬在半空,酒水滴滴掉落,方稷玄转脸看他。
“诶诶。”
李越方才已经喝了一点,极好,落下去半滴他都心疼。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我就住在这里,可也说个明白,叫我安心?”
方稷玄道。
李越笑道:“我看你阳气旺盛,应是无恙的,可知,这案子是妖狐做下的。”
说着,他觑了眼边上蓉娘的铺子。
蓉娘昨夜出去了,今晨尚未归来,此事之前也有过,众人都没在意。
“会不会是误会?这女子只是,只是多情些。”
方稷玄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李越却是道:“已在大牢里显出原形了!秦三尸上原本没有痕迹,府衙中有个书吏替仵作记录验尸记时点烧了一根洁净香,香越焚烧,痕迹渐显,方知有异。且书吏曾见过蓉娘待客,形状妖娆,狐气冲天,又与秦三有些瓜葛,便奏请捉拿审问。没想到那妖狐正惑了一书生要与之交欢,听说红粉帷帐内,双尾摇摆十分妖异,几个衙役吓破了胆,府尹要我调兵,许是人多阳气足吧,居然真给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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