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添韵一脸懵:“做的什么?”
聂瞻下腹一紧,撞上去,“这个。”
她咬着嘴唇,颤颤巍巍地说:“两年。”
“哈哈!”
聂瞻得意地放声大笑,“他是不是没……”
意识到另外一层意思,他的笑容瞬间塌下去。
在一起三年,谈两年才发生实质关系,就是说:“我也要考察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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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
方添韵刚张开嘴,不经意间对上一双带着威胁的凌厉双眸,声音戛然而止。
成年男女情到正浓时,发生些什么很正常,更别说情侣之间了。
方添韵以前倒没有刻意定下规矩,说什么必须谈多久才能走到什么进度,她觉得只要是真心相爱的人,顺其自然发展就好。
她思想没这么古板。
跟沈司珩在一起那三年,爸爸觉得沈司珩开了公司却不上心,天天驾着豪车喊她出去吃饭,非常不务正业,所以很不待见他,硬是给家规加上一条:晚上过了八点不允许她出门。
当然,也有节假日钻空子的时候。
他们摆脱家中掌控,骗长辈们说跟朋友出门旅游,实际是享受二人世界,不过他每次都开两间房,给她足够的尊重。
聂瞻察觉到她的目光飘忽不定,思绪很可能已经在回味从前的快乐时光,捏着下巴强制她看着自己,“你心里在想谁?”
“想我爸爸。”
“……”
聂瞻眼中火苗瞬间熄灭,手上力道松开,“哦,岳父啊。”
方添韵不怕死地加一句:“一开始在想沈司珩,我和他实在是情路坎坷,前两年我爸爸阻挠,第三年他家人不愿。”
“方添韵!”
聂瞻撞得又重了些,硌得她倒抽口气,拍打他胸口控诉疼。
“你跟他以前怎么样,我不管,但你们结束了,以后不许再为他分心伤神!”
方添韵:“不是你先提的吗?”
……对,他先提的。
他还真是会干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
方添韵明白男人之间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攀比吃醋的心理,他平时不说不代表不在乎,看他咬紧牙关下颌线绷紧,就知道在努力克制情绪。
她搂着聂瞻的脖子,主动送上红唇,“别生气啦,我和他是过去式,对他除了朋友的情分,已经不存在那种感情了。”
聂瞻喃喃问:“万一他又来找你复合,你会不会动摇?”
“不会!”
方添韵给予他坚定地回答,眼神亦是如此。
聂瞻满意地翘起嘴角,似乎想再多听几句,便压制着内心欢喜继续问:“那你会像当初拒绝我那样拒绝他吗?”
“当然。”
“好,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