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对感情专一,对爱人忠诚,跟异性朋友要保持清晰的分界线。
但话到嘴边,却也只解释了句:“你和司珩是兄弟,你们两家关系不错,”
她顿了下,一本正经地加上:“何况聂先生身份显赫,要您屈尊降贵去做……我不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人。”
“若我愿意给你踏呢?”
“嗯?”
方添韵掀起眼皮与他对视。
给她踏……是什么意思?
聂瞻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脸上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好似那句话不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一样。
他站起身,“你住哪个酒店,我送你。”
感谢回去路上他的电话响个不停,没时间搭理她。
方添韵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街道,懒得思考他刚才说的胡话,也不想思考,最好就是这页翻过去,从此烂肚子里。
到了地方,车子刚靠边停稳,方添韵留下句客套的“谢谢”
,想火速逃离现场,谁知拉了两下,杜瑞一直不解锁车门。
她想提醒一声。
话刚到嘴边就被坐着看戏的人打断,“我的欠条呢?”
“我这就写!”
方添韵百度了一个比较正规的模板,拿给他过目,问杜瑞要一张纸,写上自己的姓名、身份证号,借钱日期和原因,到了金额部分,她犹豫了。
聂瞻想逗她的乐趣再次点燃,“我的身价你买不起,要不,用别的东西交换?”
方添韵皱眉,冷声警告:“聂先生,我刚才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确了。”
“嗯,”
聂瞻凑近几分,嘴角狡黠的笑容好似一只深藏不露的狐貍,“那我换个条件?”
方添韵抿了下唇,“你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做到。”
对上那双明亮又带着戒备的眸子,根根分明的睫毛下,糯白脸颊染着淡淡红晕,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于是,他很痞地勾起唇角:“你亲我一下。”
“啪”
一声,巴掌毫无预兆打在他左脸上。
不光他被打懵了,连方添韵都愣了几秒,直到掌心火辣辣的感觉传到神经末梢,她才意识到刚才那个巴掌有多用力。
聂瞻用舌尖顶着脸颊发麻的地方,他非但没有生气,甚至有几分洋洋洒洒的喜悦,“打得好。”
这人怕不是被打傻了?
杜瑞正跟电话那边的合作方聊市场定价的问题,听到清脆的巴掌音,整个人斜视后视镜观赏这场好戏,又不敢那么明目张胆。
目睹老板被打,那个刺激哟!
可惜车上没有摄像头,否则他当八卦传出去,别人只会说他工作压力太大,胡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