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然尔,不会有人回答我。
身下的触手群蠕动着我感到有几只触手,从我的上衣下摆钻了进去,在我的身上游移那冷凉柔韧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j皮疙瘩。
触手滑过我的上腹,最後停留在我的x膛上,缓缓接近我的右rt0u我还ga0不清它的意图,那触手便罩住了我一侧的rt0u,一阵扭曲变形之後,开始x1shun起我。
「嗯嗯」我咬住下唇,但还是让几声哼y不小心溜出了口。
我不晓得它是怎麽做到x1shun这个动作,但我的确感觉到自rt0u传来的,像是被x1shun一样的感觉除此之外,有一些sh滑如舌头触感的组织绕着我的r晕打转,时不时传来一种像是轻微电击一样的刺痛感。
这是什麽?!!
我仰起头,弓着身,被如此对待的rt0u兴奋得缓缓肿胀、挺立那种像电击一样的刺痛感逐渐转为一种麻痒,像是有很多微细的虫子同时钻进我的毛细孔那般,让我全身的感官大开,乞求着更多更多什麽连我自己也说不清。
「啊啊…啊…」我张嘴sheny1n,声音是自己也未曾听过的y浪。
我扭着腰,蹭着身下那些抖动着的触手,似是一种无言的邀请。
更多的触手爬上了我的身躯我抖了一下,一方面是因为那种冷凉的温度,一方面则是因为它们分头在我全身的敏感处来回游移。
有几只触手攀上了我的左rt0u,连同右侧的一起,x1shun刺激我的rt0u本来就极其敏感,现在两侧同时被玩弄,带来的快感更是加倍同一时间,有另几只触手滑向我的下半身,隔着长k开始磨蹭我的分身。
我像条毛虫一样蠕动着,一下扭着x膛,一下拱着腰…上下的敏感处都被碰触着,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就如同我无法停止那种想要索求更多的渴望。
那原本隔着k子摩蹭我的触手,不知用什麽方法拉下了我长k的拉链,随即有好几只触手同时钻了进去,将我的k档处撑了起来。
它们像是说好了一般分工合作,有的缠卷着我逐渐y挺的bang身,有的滑行於我底部的囊袋,有的则是不断摩挲我不断逸出汁ye的顶端。
「嗯嗯啊…唔啊…」
我全身发热,连脚趾都因为快感而蜷曲,那在我x膛上的触手x1shun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玩弄着我x器的触手亦然。
我听见我自己像是要断气一样的喘息与止不住的sheny1n:「停停下我快啊啊啊———」
我弓起身子,放声长y,分身一阵抖动,一gu热流瞬间激s而出。
我猛然弹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线条优美的锁骨和白皙的颈项。
我愣愣地看着那微微上下滑动的喉结,心里想着:怎麽现在眼睛看得这麽清楚?而且这看起来是个人,不像是有触手的怪物呀
嗯?等等好像不太对劲
鼻尖缭绕着的淡淡药草气味,还有那熨贴着我的,偏凉的t温,让我慢慢回过神—
我缓缓转动颈子,视线从那诱人的锁骨凹陷往上扫过无可挑剔的下巴、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最後,对上了那双目不转睛看着我的,淡然的眼睛。
这下可好—
原来那触手什麽的,只是一场梦。而在现实中,我不知何时枕到了闷油瓶手臂上,他的另一只手甚至环着我的腰,这样的姿势感觉应该挺唯美,但我现在的心情,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尴尬的不只是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亲密,还有我隐约可察觉到的,来自下t的黏腻感
拜托别告诉我,国中毕业数十年後,竟又再次出现梦遗这种不可言说的神秘生理现象!
我转了转眼珠,尽量不动声se地将头颅往後挪,然後是身子
我想在闷油瓶眼里看来,我的动作一定非常的怂,但他依旧什麽都没说,只静静地看着我滑稽地往後蠕动。
正当我的背部即将抵达床边的时候,淡淡的嗓音响起:
「吴邪。」他唤我。
「嗯?」我定住不动,努力维持面部表情的平静。
那双彷佛可以看透一切的墨se眼眸缓缓往下移我得发挥最大的自制力才能忍住想要伸手遮住自己下半身的本能反应。
不可能吧这样也会被他发现?!
「你的k子……」
娘的!他说话就说话,手一声不吭地0过来是怎样?!
我吓了一跳,第一个反应便是想躲,身子往後的同时才想起已经来到了床边—
这意识来得太慢,我整个人跌下了床。
木质地板的坚y度可不是盖的,我的腰骨跟它撞击之後发出了碰的一声巨响。
「吴邪!」闷油瓶动作很快地想抓住我,但仍是慢了一步。
他跪在床边,伸出手想扶我起身,我则是避开他的手,很快地从地上跳起来,一面龇牙咧嘴地r0u着发疼的尾椎,一面嚷嚷:「哎,地上太脏了,我去洗个澡。」
语毕,我半跛半跳地—也顾不得自己的动作有多滑稽—逃之夭夭去了。
其实我一直不觉得自己那方面的需求有多强烈。
当然男人嘛,看看ap打打手枪偶尔为之。但在闷油瓶不在的这十年间,我并没有真枪实弹地跟任何nv人,或男人,发生过关系。
我的脑子里总是同时思考着许多事,布局着许多计画,坦白说,没那麽多闲工夫想这种风花雪月的东西也是真。
但是这几天,我几乎天天梦让我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以往的清心寡慾全都是自欺欺人,或者是过度压抑。而现在,因着某人回来了,一直压抑着的渴望就像解开了封印一般,开始反噬。
包括那光怪陆离的梦也是—
我仍然天天做着那触手的梦。当然每天的情节略有不同。
嗯……坦白说,是越来越露骨,越来越煽情。
跟第一天我还算是衣着整齐b较起来,接下来的几天,梦里的我几乎全是一丝不挂,那些触手是唯一覆盖在我身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