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舟没回答景郁这个问题,他侧过头,将自己的腺体暴露给了景郁。
“咬不咬?”
顾云舟嗓音沙哑,吐出来的气息灼热而缠绵,但口吻却有些冷。
他心里生出了无数暴戾。
要不是喜欢,谁他妈管你是不是活!
顾云舟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他今晚并没有在求和,他仍旧要去伊克博大学读书。
景郁因为信息素放松的神经,在这一刹又绷了起来,如同钢针似的根根戳起。
他盯着顾云舟那截修长的脖颈,眼睛慢慢充了血。
结合热让omega逐渐难受了起来。
顾云舟的身子病态般的颤着,身上的汗越来越多,被灯光一打,像裹了层蜜糖那般诱人。
但在景郁眼里,只有一片血红。
他的唇绷着,线条冷冽,看着越来越难受的顾云舟,他还是张嘴咬了一口。
给顾云舟做了临时标记,景郁就甩下还没有缓过来的omega,愤怒地离开了他的房间。
房门被景郁狠狠砸上,可那股甘甜的气息仍旧萦绕着他。
但景郁没有回头,他大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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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景郁越来越远的脚步声,顾云舟烦躁地拽过被子,将自己埋了进去,也挡住了腺体的位置。
其实他不想火的。
顾云舟原本打算在自己临走的时候,用信息素安抚好景郁的情绪。
最近因为他们在闹别扭,景郁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他又死倔的不肯来找顾云舟。
景郁在顾云舟面前很少大少爷脾气,但不代表他没有。
顾云舟今晚主动给了他一个台阶,大少爷很有骨气地摔门走了。
这意思很明显,不稀罕你的信息素!
行!
有骨气。
顾云舟凉凉地笑了。
不把你整的服服帖帖,明明白白,你他妈就不知道你是谁的a1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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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了早饭,顾云舟就拎着一个银灰色的行李箱从自己房间出来了。
行李箱中只放着一个薄的记本,几件换洗的衣服。
钱包跟护照都被顾云舟放到了单肩包里。
在顾云舟眼里,不能把景郁装箱带走,从景家带走什么都没多大的意义。
所以他只带了必要的东西,一个24寸行李箱就搞定了。
见顾云舟拎着行李箱要下楼,景家的佣人连忙上前帮忙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