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贪念,应定论为作祟的占有欲。
庄璐萱几乎本能忽略了室内活动有个选项叫在家,谈起活动眉眼间溢出的期待神色全是跃跃欲试出门玩。
像期待遛弯的小狗。
慈白清透的脸,配上晶莹的一双眼,诚意满满地将他纳入陪玩人士行列。
主客体就这么被颠倒了方位。
嘴上瓮声瓮气,乖滴滴讲要多陪陪他,实则彻里彻外都没把男人放在心上。
真是够可以。
盛泷一掌心微垂,慈悲大发地放过了庄璐萱小巧红润的耳垂,滚烫的粗粝指腹触到她不堪一折的颈侧。
单手掌着她半个颈,盛泷一低垂着眼对视有十几秒,方才在经久的空隙里重又低吟,“下次有空是什么时候?”
鼻息碰撞,庄璐萱呼吸莫名变粗,“都行。”
她说:“看你。”
指尖厮磨,轻拢地拨弄着她柔软的脖颈肉。
大型动物陷入思索的标志即是,最爱不动声色地掌控猎物咽喉。
呼吸晦暗,空气胶着。
盛泷一目光流连很久很久,若有似无地拉近,再远离,手上动作也不止歇,揉遍了一团软酥酥白嫩嫩的馨香软棉。
庄璐萱眼睫轻颤,□□起伏,而对面那人,明明松弛散漫地靠在墙上,骨架看起来自然下垂,没使任何劲儿,修长的指卡着她却是与懒散迥然不同的强韧力道。
不痛,但含着点威胁意味,对视起来有种令她语言无法形容的心慌。
盛泷一两指勾了勾,默了几秒说,“周六周日整天。”
“每周都是。”
他没有马上说完,保持着一口气几个大转弯的磨叽模式说,“还有每天的下班后。”
庄璐萱没吭声在静等的答案,盛泷一全倒完后换她碎了。
休息日,加下班时。
也就是说,出了医院他随时有空。
庄璐萱一时无言,沉默好一会,她屏息,轻轻问,“从这里面随便挑一个时间吗?”
盛泷一嘘眯了下眼眸,扣着锁骨的手转而捏上她下巴。
女孩子脸颊小小一张,体型差带来的掌控感此刻淋漓涌现。
他手上抬,很自然地卡着庄璐萱眼神无处可逃,仰脸上掀。
下颌被男人唇舌裹住,庄璐萱颤巍巍地咽了下,喉间不受控地溢出声轻哼。
她仰头献出脆弱部位的动作像是某种无声迎合。
温香扑鼻,盛泷一更清晰地看清了她自然光线倾洒下照旧饱满娇艳的盈润芳唇。
一张嘴,两片唇,开口就知道不乖地和他讨价还价。
盛泷一本就不是端方到毫无波澜的人,他低眼,垂下脸,在阴影全数覆盖的同一时刻,咬上了庄璐萱的唇。
一个与以往大相径庭的吻。
不甘和郁气的专属发泄渠道,过程自然谈不上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