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这是第一次,盛泷一对她换作了咬。
男人形似大型犬,凶狠地把她置于暴风中心,口腔深处不清不楚地搅弄,凶悍獠牙在她脑内炸开一簇亮白的刺目烟花。
意识被抽走,唇失控地软软垂下,盛泷一滚烫的唇瓣翻来覆去碾压,齿关拽着她下唇咬,像在碾压一枚弹性十足的棉花糖。
暴风雨息落,重获自由的棉花糖上残留着几个一闪而过,转瞬弹起恢复原状的狠厉牙印。
一条两唇刚刚扯出的细小缝隙里,银丝将落不落地挂在空气中,意识重新撞也似的填满,身体却酥酥麻麻激荡起一层密集战栗。
惩罚着用唇浸透不听话的小狗,盛泷一气顺一点,好脾气重又归来几分,可还免不了质问:“随便选一个?”
斥她敷衍意味很浓。
庄璐萱眼神迷离着,睫毛边缘模糊地挂着未消散的细小水珠痕迹。
一如她光鲜亮泽的唇。
她音色稳不住,闷闷的又迷糊地问:“那选几个?”
整个人软绵绵,像是等待从云端坠落地面的缓冲期。
很好蹂躏的模样,还有商有量。
盛泷一气的好笑,“完成任务呢?”
“既然如此”
,他嗓音贴在她颈窝深处,“那就每天都见面。”
超级奶爸
协助盛泷一将六月的新小窝布置妥当,庄璐萱手机忽的有个电话进来。
陶春绿的名字在来电显示跳跃。
接起时她很难克制住搅扰了庄璐萱好事的心怯,几乎极小声地问,“庄庄姐,打扰你了吗?”
这时来电准是有事,庄璐萱不假思索,“没有的,是有什么事吗?”
陶春绿飞快地做汇报:“是这样,有个妈妈带着小孩子过来,他们在小区救助了一只流浪犬,但家里不具备饲养条件,想送给我们收养。”
“因为我们这里都是你救下来的小动物嘛,没接过这种业务,就想问问怎么处理呀?”
还没说完,陶春绿就又接着讲,“不过如果真的收下,可能也得你在亲自收。”
她顿了顿,欲言又止,“七八岁的小蹦蹦豆,你的小迷弟,吵着闹着要见你。”
一道反驳的小男孩声音,挺不满又有些奶声奶气,经由听筒传来,比握着话筒的声音略远些。
“谁是小蹦蹦豆,哼!”
“要是小庄姐姐在,肯定夸我是勇敢帮助动物的小男子汉!说不定还会给我发小红花呢!”
后半截的杂乱声音里,夹杂着小男孩母亲讲的要有礼貌,小孩子喜怒分明的愤愤不平,还有陶春绿的收尾汇报。
庄璐萱按了按眉心,听着小孩子的直言直语又有点好笑。
小朋友是蛮可爱的。
如果她的视频能激发更多小朋友的善心,倒也算没白费了努力。
她询问具体情况:“他们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