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谁能想到居然这么巧呢,那楚宇本质小人,他以为是我们瞧不起家主才故意戏耍他,66续续给我们找了不少麻烦。”
“我们怀疑楚家勾结反鱼组织,现在还在取证。”
徐井舜说,“尤其在后来,楚芸还固执地去挑衅祈乔……弄伤了戚夕。”
“挑衅祈乔?”
贾胡又笑了,“这不是找死吗,他楚家还怕自己蹦跶得不够高引不起司鱼院注意吗?我看廖向明在位时就想收拾楚家了,这下好了,祈乔也被他们惹到了。”
韦欣没接他话茬。
先前开会的时候,大长老那副模样分明是要生吞了她韦欣,结果会后接到撤职的文件态度立马来了个大转变——方才不过几句话,一向板脸的贾胡居然破天荒地笑了好几次,这明显是给韦欣抛橄榄枝。
可韦欣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说“万万不可”
“这不行,大长老请三思”
的吉祥物了,她能将一个虚职干得有模有样甚至获得传薪计划青睐,手腕和心术自然强硬。
这个橄榄枝……韦欣还是收了。
强硬和意气用事是不一样的,哪怕她俩彼此都看不顺眼,但毕竟呆在一个委员会,合作是必然的。
“你从未给戚夕吃过药吗?”
“没有。”
“既然你没选戚夕做传薪人,那就坚定立场,省得祈乔和你找事。”
贾胡说,“把控着她,和司鱼院处理好关系,这些事情我想我不需要特意叮嘱你吧。”
“知道,从始至终我都把她拉进泥潭……戚夕啊,另有他用。”
“另有他用”
的戚夕捏着鼻子喝下了一碗药茶,她本来是不怕苦的,但祈乔一直在旁边皱眉看着自己,这药就分外显得苦。
“这是我做的小蛋糕,尝尝。”
祈乔说,“吃药后要吃甜才管用,生病后要吃罐头才能好得快。”
“这是什么道理。”
戚夕拿的叉子沾了一点奶油放嘴里,竟然感觉甜得很舒心,她向来对酸甜苦辣并没有什么喜好偏向,对她来说,吃饭喝水只是为了满足基本的生存需要,用餐仪式感什么的都是生活的累赘。
这块小蛋糕格外幸运,竟然取悦了戚夕,让她品出了甜食的美味。
“我小时候嘴馋,但很长时间吃的饭都是食堂的大锅杂烩,只有生病或者吃药的时候能从导教那里得到点甜头。”
祈乔朝她眨眨眼,“最离谱的一次,我馋得不行就去外面淋雨,本来想着能得到一个黄桃罐头,结果正好被导教抓了包,差点没把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