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破了之后,你差不多就能晋升指挥使了。”
“留给本公子的时间可不多了。”
陈曲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直到今日。
他才真正明白当初父亲给他说的那句话。
官场深似海。
王东楼靠在椅子上。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他通过向爷爷的授意。
帮绣衣司破掉一个又一个贪官大案。
这些贪官。
都是爷爷不用的弃子。
不过。
爷爷放弃这些人时。
还是让他们发挥了最后的余热,
为自己的功劳簿填了一笔又一笔。
可以说。
整个长安。
都在他们王家的掌控。
下一步。
自己得想办法坐到甲等按察使的位置。
至于陈曲。
在此之前必须做到绣衣司指挥使。
这样。
他才算在绣衣司真正稳住。
从那之后。
这支直隶天子的‘利剑’。
就再无任何秘密可言了。
王东楼十指交叉,闭上双眼。
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凤甲……”
……
陈凤甲突然想起。
自己成为绣衣司这么久好像从未领过俸禄。
如今最缺的就是云雨钱。
虽然一个月数量不多。
但蚊子再少也是肉。
陈凤甲当即前往六楼。
奖惩楼。
“领俸。”
陈凤甲敲了敲木台。
“绣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