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耽搁不得。
他只好作罢。
望着陈凤甲离去的背影。
袁尊玉感叹道。
虎未成文,已有食牛之气。
他现在已经有些期待。
陈凤甲去北境之后又是怎么一副样子。
因为。
后半夜他与陈凤甲交手时。
隐隐感觉到少年每次出手都在压制着什么。
或者说。
是在隐藏实力。
他知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陈凤甲昨夜所展示的肯定不是他全部的实力。
所以。
他才有些期待陈凤甲去北境之后的表现。
在北境。
磨炼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武道实力。
还有排兵布阵统兵打仗的能力。
……
绣衣司临时衙署大门外。
一辆马车,一辆囚车。
以及押送的十几名绣衣。
马车里自然是孝王。
而囚车里。
则是山林官谭冀。
这就是身份的差距带来的待遇差异。
谭冀被锁在囚车里。
浑身无法动弹。
头上被黑布套住。
没有人知道,黑布下的那张脸。
是多么的绝望。
“出发。”
袁尊玉下令道。
突然。
街道上有十几匹白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的人皆是身穿白袍。
衙署外的人循声望去。
陈凤甲赫然发现。
来者也是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