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宵看似平静,其实也在认真的听着。
“哪能啊,听说皇上今晚翻的是张妃的牌子,哪知道被慧仪福晋调了包,皇上掀开被子大怒,原封不动的还了去。”
王凌宵对心铭“嘘”
了声,心铭便消了声,拿起碗专心的吃饭。
凌儿看向王凌宵,王凌宵将一根青菜送进嘴里,( ̄~ ̄)嚼了两下后说,“凌儿,明个咱们去看看慧仪福晋去。”
凌儿笑着点头。
第二日。
果然,事情果然如荣妃所说,王凌宵还未来得及去漱芳斋,皇上便命人来请王凌宵去乾清宫议事。
王凌宵坐在撵轿上,凌儿与心铭走在一边。
撵轿一种与传统轿子不同的代步工具,它是一竹椅所制作而成,两边用两根粗棍固定,一般皇宫所用的都是上等的红木所制,而王凌宵所坐的则是皇上专用的上面刻有双龙图案的金黄色的龙椅。
轿子走得很快,王凌宵则秀眉轻锁。
很多事情都来得太快,让她都未来得及安排。
她看着凌儿与心铭,不愧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丫头,就是有默契,她转头的时候也发现凌儿正望着她。
轿子在乾清宫落下。
王凌宵被凌儿
扶着下了轿,经太监通报,才进入乾清宫。
康熙坐在龙椅上,王凌宵两手交叠放于右膝旁,微微一揖:“皇阿玛。”
康熙眉头轻皱,脸色疑重。
王凌宵秀眉轻拧,微微叹息。
康熙倒是奇了,不免有些兴趣:“怎么了,一见朕就唉声叹气的?”
王凌宵抬起头,面带愁色,“阿玛,昨日凌宵见慧仪嫂嫂唉身叹气,问她是何故,慧仪嫂嫂说,‘胤礽哥哥是她今生至爱,可是他身为二皇子却命定多桃花,本来一个若慧就已经分了一半哥哥的爱,可如今却又来了个外族舞娘’。”
康熙一听,想起昨日之事,有些不自然。
“呵~”
康熙干笑两声,想起王凌宵毕竟是晚辈,不免有些介意,对此,康熙还有些庆幸,要不然说出去也不好听,“俗话说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你身为义妹,也要时常宽慰你皇嫂,不要太计较这些小事,她挡得了一个舞娘,可挡得了以后的千千万万?”
王凌宵又深叹了口气,也不再执着于一个话题,转而抬头问康熙:“不知阿玛找凌宵来所为何事?”
这次轮到康熙犯愁了,他抬眼看着王凌宵,深深连叹了两口气,“凌宵啊,准葛尔的葛尔丹你可知道?”
王凌宵就知道康熙提的便是这件事情,她倒是一点都不装,“阿玛,其实凌宵也正想说此事。”
王凌宵如实说,“额娘曾向凌宵提及过此事,猜想到皇上必会与准
葛尔联姻,要凌宵做好心理准备。”
康熙轻皱眉头,转而又问:“那你怎么想的?”
王凌宵轻轻福了福身,“凌宵觉得,现下凤仪公主正在昆仑修炼,心境也不稳定,若凌宵在此时嫁人,那么凤仪格格怎么办?”
康熙倒是没想到这一层,这样一来,康熙也觉得犯愁了。
“依你之见又应该怎样?”
王凌宵向前一步,“阿玛,凌宵也认为与准葛尔联姻一事是必然一举,只是…”
王凌宵低下头,有些为难。
康熙忙道:“有什么你不防直说。”
王凌宵重又抬起眼帘:“依凌宵之见,就像上次一样,找个代嫁的人。”
康熙一拍桌子,站起身,“好大的胆子,朕看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才封你为固伦公主的,你现在却给我推三阻四。”
王凌宵吓得跪在地上,“阿玛,请您听凌宵仔细说。”
康熙低头,重新坐在椅子上。
王凌宵抬着头,跪在地上说:“大清美女如云,可凤仪格格却只有一个,嫁谁留谁都只是阿玛一句话的事情,虽然玉狐翠嫁于巴林部是凌宵一人所想,但您不能否认此刻的巴林部与大清的关系好过从前,而且玉狐翠不比真的公主差,她在蒙古教习汉文,传授耕种,种花草,这些难道阿玛都不认可吗?”
康熙听到此,才真正消了火。
“依你之见,嫁谁?”
王凌宵低头,不讲话。
康熙转过头,看了她半天,叹息,道:“起来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