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夜月也确实靠着那一波战斗在这些魔法使手里讨了一些基础魔法。
冰儿和土瓜没有出车厢,但是也能感觉到夜月是去外面动手了。
清扫尸体对于魔法使们来说很简单,几发火球就烧干净了,这支魔物清剿团再次踏上回程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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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对那些劫道的人有什么猜想吗?”
透过车厢已经能听见外面的鸟雀之音散去了,说明现在已经离开了野外,进入了有一定规模的居住地,马车也不像之前那么摇晃,变得平稳。
若是快到帝国都城,后面再想打听些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可没有现在这么容易了。
“嗯?您有什么想问的直说就是了,这段时期观察下来,我倒也跟着你学得不喜欢拐弯抹角了。”
像是调笑般,也可能是故意的,克锐姆没有直接回答那个问题。
“好吧,我只是在想,之前不是有某位学生很自信的说不可能有人劫道吗?为什么我在外面听到的不一样呢?那群人好像知道这是魔物清剿团吧?为什么还敢那么明目张胆的拦路呢?”
一旁的格桑听了把头沉得更低了。
克锐姆眯着眼,他倒是以为自己暗示的够明显了,结果夜月还是要问。
“寻常的山匪自然是不敢的,但是你不也发现了他们当中有些人不寻常吗?”
夜月咧嘴一笑,一副痞子模样。
“是不寻常,所以我才问嘛,他们队伍里那个弓箭手是最特殊的,可惜他根本没打算和我交流,我就只能杀了他。”
“……”
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夜月已经有了一些猜想了。
七阶魔法使确实强大不疑,丢小法术跟不耗蓝一样,但是像边境清剿这种大规模作战,如果遇上一些强敌,他们大概率会动用一些禁术。
至于其中的后果,大概就是一段时间里不能再使用魔法,或是陷入一种叫魔力枯竭的疲症。
这老头每次都以势压人,嘴上说着别人没有实力就没资格跟他对话,可大厅里那次他偏偏就是不出手,难道是因为他善吗?
那群人的话也不可尽信,流氓山匪之辈最喜爱吹牛皮,什么见了他们会绕道走,全盛状态的七阶魔法使是摆设吗?
如果他们真的那么自信,就不会跟拉米尔那个外强中干的魔剑士对峙那么久了。
忌惮这马车里的克锐姆,所以保持距离以言语一直挑衅。
或许他们有什么特别的底气吧,不然也不会那么嚣张。
如果眼前的克锐姆真的是个半废,此刻的夜月察觉到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危险。
但同时,也没有任何人能保证他的身上会不会有什么后手。
“您来帝国到底是为了什么?”
克锐姆已经懒得多说,只问了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等朋友,然后做些小事。”
以往出现的这种特殊外来者,分明只有一个,而且个体之间的出现时间和活动时间也基本是错开的。
克锐姆不明白的恰是此处。
面前的三个人都不是本土人,其中以夜月威胁最大,另外两个基本没什么城府和用处,是本应如此,还是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
这些外来人的出现也并非每次都是好事,索罗里斯对于现在的帝国来说拥有着再造之恩,但对于旧帝国来讲,那可是推翻他们统治的幕后黑手。
那种丑事,谋权篡位,杀害原定继承人的丑事,对克锐姆这个忠于现今国王一脉的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值得再来一遍的戏码。
力量根源的变更,让索利斯整体变得更加强大,那群背后想要复辟的疯子只是贪恋他们过去的辉煌罢了。
换作是以前,如巨尔城那种地方,根本不会像现在一般轻松惬意,就连守卫城门的士兵都吊儿锒铛的。
城外是密密麻麻的魔物,有些甚至攀附到城墙上,好几次从内部完成了破城。
那般惨剧,那些叫自己勇士或英雄的人根本阻止不了,待到他们解决魔物攻城的危机,城内又剩下几个普通人平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