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打。那场子又不是咱的,而且你俩去了以后也不是一把手,专管把刘老六带来的人送到这儿来。除此之外咱去了就是明哲保身,有挣钱的活儿我们来,背黑锅他们去,我这么说你们明白了吗?”
朱贵乐呵呵地说:“我们明白了,你开的店不黑,人黑。”
最后说好朱贵和杜兴一会儿跟我走,我还得去看看工地上的进展情况。
几栋主楼已经出了规模,工人们热火朝天地干着,癞子的流氓工人们也都搬砖送瓦的,见我来了干得更卖力了。这个工程不但救活了好几个施工队,还从火坑里拉出来不少流氓。
癞子正和一个工程师站在一起指点江山。那工程师戴个安全帽,大概4o岁上下年纪,说话很牛气,正在那训癞子呢:“你看,我让你把食堂往后推15米是对的吧?要不宿舍楼一起来就给食堂堵上了……大礼堂当然是往东边盖,紫气东来懂吗?你想梁山的聚义大厅就是……”
我上去拍拍这人肩膀,客气地说:“这位大哥是……”
癞子抢先说:“这不是你请的老师吗?强哥我算服了,你这里头人才济济呀,要不是这位李工指点,格局什么的就不说了,起码得窝工一个月。”
“李工?”
这人戴着安全帽我一下没认出来,但仔细看想起那天接站好象是有这么一位来着。
这位“李工”
在我耳边低声说:“青眼虎李云,梁山专管修建房屋的……”
难怪!梁山多少万人的房子他都能给安排得妥妥帖帖美仑美奂,这小小一个学校就更别说了,他是没赶对时候,要早来一二年就没“鸟巢”
什么事了。李云告诉我,学校再有半个月就能入住了,他现在已经在计划校园规划了,假山小桥流水什么的都弄上。我本来还想让他给我弄一个梅花桩,不过既然没听他说,估计宋朝还没有这东西,那就是后一步的事了。
我跟卢俊义打了个招呼,带着朱贵和杜兴上了摩托,朱贵坐斗里。刚要走戴宗也来了,说要进城买双鞋去,我让他坐在斗子后面,用腿夹着朱贵不至于掉下去。阮氏兄弟早就想让我带着他们找水去,晚来了一步,一看摩托已经被残害成这样了,只能约好下次一定带他们去。
我在小路上开了一阵,农民们见我们四个这样也不以为奇。据说村长儿子结婚那天,用这摩托接人,一次最多带过7个,还不算司机。那7个人以惊艳的孔雀开屏之姿横行乡里,最后得了一个绰号,叫葫芦兄弟。
上了公路以后我们开始被人耻笑,戴宗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说:“我还是跑着吧。”
我停下摩托。等他在腿上打上甲马,开个5o多迈他居然不当回事。我边开车边问他:“戴哥,照这度能坚持多长时间?”
戴宗悠闲地跑在我边上,说:“饿了就跑不动了,我就是台烧粮食的动机。”
我被他逗乐了:“那你最快能跑多快?”
“活动开了能上1oo,不过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我笑着说:“那你可注意,城里限是4o,你撒开了跑小心被警察逮。”
戴宗嘿嘿一乐:“抓住大不了没收交通工具,我把鞋给他全有了。”
我大笑,看来这经常运动的人脑袋就是灵光。
这时一辆日产尼桑从后边赶上了我们,那司机一见戴宗,眼珠子直接从左驾驶上贴到右玻璃上了。他跟了我们半天,我挥手示意他快滚,这小子冲我们比了一根中指一踩油门就跑,戴宗骂了一句撒腿就追。我是跟不上他们了,这摩托跑到6o迈就能哼哼出多来米扫拉稀来。我就眼睁睁看着一辆车和一个人跑没影儿了。
我追了将近15分钟,见前面路口那辆尼桑停在道边,两个警察表情严肃地站在那个小子面前,那小子指着马路对面脸带微笑的戴宗拼命辩白什么,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迅掏出一个酒精测试器来,命令他:吹!
我、朱贵、杜兴纷纷冲他竖起中指,哈哈大笑:“该!你个王八小子。”
第五十七章我是好人
我们和戴宗在进城的路口分了手。我现在很觊觎他这身本事,问他能不能教我,戴宗捏了捏我的腿,说:“教你半天你也就能比一般人跑得快点,你这腿跑得太快容易磨没了。”
一个东西度上了1oo迈,一个跟头摔出去也比跳远运动员远,所以那句广告词很对:假如我能跑得再快一点,我想我会飞。
戴宗的意思是我身体硬件不行,就像把磁悬浮那套理论用在夏利车上行不通一样,所以那句话也很对: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这好比让一个从小深受儒家思想毒害的孩子一进社会就像我这样死皮没脸也很不现实一样。
我想起一个事,得先给朱贵和杜兴配俩手机。我还想把我现在用的这个蓝屏给他们呢,但两个人一番谦逊的谈话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们说:像素不用太高,13o万就行……
到了上次那家二手手机店,我给两个人买了两部那店子里能买到的最好的手机,其间我打电话让陈可娇先到“逆时光”
酒吧准备一下。那个店主一见我用的还是他那个“镇店之宝”
,有点激动地说:“哥们,你可太讲究了,给朋友都买那么好的手机自己还用这个——好用吗?”
我说:“满不错呢,还有好几个键是灵的。”
店主有点脸红说:“有时间我给你问问,厂家好象在回收这种古董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