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嬴胖子坐上来这才勉强保持了平衡,我现在才懂什么叫重量级人物了。这两个人在我1955版摩托上龙盘虎踞,我一路要躲交警,所以比包子他们晚到了一会儿。
包子说:“没包厢了。”
我刚想说换地方,包子又说,“正好我们坐大厅里,今天有街舞表演。”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街舞了?”
我纳闷地问。
“我就喜欢看人把脑袋支在地上转圈圈,还有撑在地上掏裆绕……”
“别丢人了,那叫托马斯全旋。”
我们进去以后现今天这里来的大部分是穿着宽松衣裤的年轻人,还有抱着头盔的,显然都是街舞粉丝。我们挑了一张视野良好的桌子坐下,因为时间还早,舞台上只有流光溢彩的灯在闪,乐队的位置还没人。
除了荆轲,李师师他们还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住好奇地四下打量。一个服务生过来招呼我们,见了我一愣,但也没说别的,客气地问:“先生喝什么酒?”
我们这7个人,基本上没一个不能喝的,尤其项羽和荆轲,一个县级市只要有这么十来号就能养活一个酒厂。我虽然是这儿多半个老板,可还不到拿脸结帐的时候,况且正因为我是老板我才更不愿意上好酒,刘邦那1ooo块钱到了这种地方只能是数米而炊。我问服务生:“现在人们都喝什么?”
“我给您推荐几种喝法,威士忌兑绿茶,杰克兑可乐……”
我打断他:“不喝洋酒。”
“……那嘉士伯?百威?喜力?科罗娜?”
我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就是不说话。那服务生知道我和他们老板“很熟”
,见我这样只好继续耐心地说:“或者您试试青岛?”
我突然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说:“你们这有扎啤吗?”
“有的。”
“多少钱?”
“一壶25。”
“多大的壶?这么大的壶吗?”
说着我拎起我们下午买的大铝壶提在服务生眼前晃。
小伙子结巴道:“比这个小……小很多……”
这时一双手按在我肩膀上,骂道:“你小子跑到这儿搞事来了?”
我回头一看,却是朱贵笑眯眯地站在我身后。我假装意外地说:“呀,老朱!怎么是你呀?最近在哪儿财呢?”
朱贵是何等样人,听我这么说,顺势道:“好久没见,我这不是就在这给人打工呢嘛。”
说着使劲一捏我肩膀,朱贵吩咐那服务生,“给他就拿这个打一壶去。”
我把壶里的东西掏出来递给服务生,呲牙咧嘴地嘱咐他:“灌之前先涮一涮啊。”
服务生哭笑不得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