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叫。
“我就要这效果,不过今天她们还在云里雾里,所以我们现在的谈话最安全。”
高展旗嬉笑着半躺在座椅上。
“如果要继续昨天机场那个话题,一句话——免谈!”
我强硬地说。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怎么这么清楚我。”
“高展旗,你能再恶心一点吗?!出去,出去!”
我站起来要绕过去推他,他立马把椅子蹬着后退几步。
“哎~邹雨,我这可是为你服务到家了,给你个情报,刚打听来的。”
说完站起来,俯身我面前,我竟没动,估计潜意识里对林启正的一切还是一如既往地感兴。
“听说林启正上次回香港同老爷子吵大架了,说是为了那个江心遥要收养的问题。”
见我探究的目光,笑道:“就知道你感兴,不过具体情形我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缩回椅子里,讥笑着:“就这个闻啊,林启正出前就已告诉我了,对不起,没有你想要的轰动效果。”
“哇,真服了林启正那小子,连这事都跟你抖。”
他并没有被挫败,继续口沫横飞,“我就这事想了一下,那个江心遥如果不是身体无能就是心理无能,要不好端端为何要收养个孤儿,他们不会自己生个吗。要不,就是那个江心遥又来告劝林启正,看我都这么低姿态了,这么想要孩子了,想成个家了。您老给给面子,不要再忽视我了,行不?”
看到高展旗一边一句男腔女调地说着,我突然觉得无比苦闷,只想姓高的立即消失,于是没好气地硬拉他起来,推他出门,反手碰地关门,并上了门锁,由他外面苦叫:“邹雨,你别狗咬吕洞宾啊!好,算你狠!”
自从那天见她端坐车后座看我那个天真无邪的微笑,我就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说我无能也好,说我逃避也罢,总之,以后的我就是邹雨,不是那个总跟在林启正名字被提起的邹雨。我暗自给自己打气。
为此,高展旗又开始与我冷战,连我因参加香港律师访问团而转手于他的广州雨林公司的知识产权案都没同我再谈过。
出香港前,我们就这个案子做过讨论。广州雨林公司是上年年末才注册成立的一家企业,涉及领域也是房地产,不过多是二线城市的中型楼盘,不过这更符合当地中产阶级对楼市的实际需求,所以业绩一路飘红。
此案老高都已出差广州三次进行取证出庭,那可是3%的提成,比率不算低,打赢了那可是足有差不多二十万提成,听他说这案子都三审了,我和他都对雨林公司这个做法不甚理解,广州雨林公司为了这个“雨林”
一词而花费资金之大实属少见。
还没来得及过问,那厢郑主任一早就把我请到他办公室,一看,高展旗正不耐烦坐在那里,就等我。
郑主任咳嗽两声才开口:“今天请你们两位金童玉女来是有件棘手的事情要跟手尾的。”
高展旗与我立即对视了下,他记起什么作气扭头不理我。
“老郑,这里没有外人,有事直说。”
高展旗扭了扭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