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黎云昱就带着人飘然离开。
很快,前院就爆出两声痛哭。
“我的儿啊,怎么会这样。。。。。。”
“畔山,怎么会这样。。。。。”
太妃和沈曼娘崩溃的扑过来,一左一右抓住宋畔山的胳膊,一个哭的肝肠寸断,一个哭的焦虑不安。
太妃自然是真情实感的难受,好端端的王府,怎么到她儿子手里就变成了侯府,这可让他们娘俩百年以后怎么见列祖列宗。
沈曼娘则心不在焉的掉着眼泪,心里盘算着,好好的王府怎么就变成了侯府,她的命也太不好了,可没办法,她还是要继续把着宋畔山不放手。
宋畔山被她们苦恼的脑仁一阵阵抽疼,又想起方才宫人的话,怒火瞬间窜起来,双眼都一片猩红。
一甩手,将太妃和沈曼娘甩在出去,他猛地转身看着两人。
“怎么办怎么办!都是因为你们两个无知妇人作天作地,否则,王爵的爵位也不会丢,把你们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宋畔山有你们两个拖累,何愁还有大好前途。”
“来人,将太妃和沈曼娘送回她们自己的院子里,让她们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们出来。”
“儿啊,我可是你的母亲啊!”
“畔山,我腹中还有你的骨肉啊。。。。。”
两人声嘶力竭叫喊,可宋畔山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荷芳院,黎云昱淡定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看着窗外枝头繁茂的海棠花,嘴角勾起一抹快意的笑。
这才刚开始呢,宋畔山,你可一定要坚持住。
到了晚上,宋畔山来了一趟,带着一身酒气。
黎云昱急忙迎过去,又是让人煮醒酒汤,又是让人给他取衣服,贴心的像是宋畔山的老妈子。
“夫君,你这是何苦为难自己,爵位丢了,我们还能挣回来,身子垮了,一切就都没了。”
宋畔山一脸颓废,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看着狼狈极了。
听到黎云昱轻柔劝说的话,他压抑的苦闷才稍稍缓解了些。
他感叹的说:“是我疏忽了,我一直在外因为仕途拼搏,以为母亲将宅子打理的很好,没想到。。。。。王府竟会因为家风问题被皇上贬斥。”
黎云昱:“。。。。。”
活该!是你该受的。
不过这远远不够啊,侯爵也是爵,手祖上福荫庇佑,出了这道门,你依旧光鲜亮丽,依旧会被人称作侯爷。
可你这种人渣禽兽,只配被人踩在泥土里。
正说着,宋畔山从怀里拿出一叠厚厚的纸张,都是房产地契等东西。
他郑重的塞到黎云昱手中,“这些东西都交给你保管,你家里是经商的,想来你也一定能好好经营好这些产业,重振永利王。。。。侯府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