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乐集团主要做的婴童生意,旗下涉及婴童服装、婴童生活用品、婴童玩具、婴童刊物等全方面婴童需求物的生产和经营。
周泽钟望着眼前三十出头的年轻女性,说:“很明显,童乐并不涉及卫生巾的生意。”
女人叫那柔,是一个去年刚丧夫的单亲母亲,她用单薄的手握了握身边还不到五岁的女儿,笑得有些牵强,“是,我今天过来其实是希望童乐能做我的棉花供应商。”
原先的厂长是她老公,人死后她不得不从全职妈妈的身份里迅速脱离出来重新走上职场。
尽管她也曾在职场上游刃有余,但更多人对她的上任持怀疑态度,认定这个公司一定会在她的手里走向毁灭。
这根本毫无理由,但那柔除了更加努力别无他法。
一直合作的原料供应商在合同到期后终止了合作,那柔不得不找寻下家。
童乐做的婴童生意,在整个亚洲都颇有名气,这和他们对原材料安全性的高要求脱不开关系,而卫生巾也恰好有相同的需求。
那柔知道童乐在新疆有自己的高端棉花种植基地,于是托了大学同学帮忙介绍,终于辗转寻到了面谈合作的机会。
那柔毫不遮掩地介绍了自己的真实情况,也表明了自己选择童乐作为合作对象的决心。
周泽钟看向她,语气有些严肃:“我需要一个童乐选择你们的理由。”
那柔正欲开口,一旁的女儿突然嚷嚷着要去上厕所。
女人有些窘迫,周泽钟安抚性地点了点头,“刚好,我也有点累了,先中途休息一会儿吧。”
那柔刚带着孩子出去,就见罗旋领着施韫进了办公室。
“周总,施小姐有要事找您。”
周泽钟嘴巴紧,以施逸的话来讲,就是半天放不出个屁来,所以罗旋目前并不知晓两人已经分手的事情。
见工作暂停,他就马不停蹄把人给直接领了进来。
周泽钟见到施韫并没有情绪变化,也并不质问她为什么过来这里,只是一双深眸凝神望着她:“是很着急的事?”
施韫摇摇头:“其实也不是很急。”
周泽钟了解地点点头,从沙发里捞了只兔子玩偶塞到她怀里,“工作还没谈完,你跟罗旋先在外面等一会儿。”
说着,他又去饮水机边接了杯温水。
想了想,转身又往杯里化了半勺蜂蜜才递给一边等待认领任务的助理,“监督她喝完。”
这世上一切皆可二,譬如二房东的存在,罗旋坚定认为自己在两人的保姆小姐扮演游戏里充当着二保姆的重要角色。
好比现在,他的工作就是用甜言蜜语哄着大小姐多多喝水。
罗旋淡定地点点头,开始领着大小姐往外走,却恰好和上完厕所的那柔母女迎面碰上。
那柔看到施韫的时候满脸惊喜,她转头询问周泽钟是否可以让施韫从消费者的角度阐述她司的优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