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啊。”
女孩呆呆。
男孩:“我也不会,先贴上可以吗?”
女孩啊了声,红着脸微慌地舔了舔嘴唇,粉红舌尖探头的瞬间男孩俯身靠过去,贴上去含住。
女孩唔了声,手指抓上他劲瘦腰腹的衣服,渐渐收紧。
“这……这不是贴。”
“喜欢怎么会只想贴贴呢?”
男孩宠溺地笑,搂住她拥进怀里,更深的吻了上去。
严涿低头,膝盖上的人睡得沉迷。
他指腹滑过她眉心,轻轻掠动额前丝,低语道:“是你睡着的啊……”
温暖干燥的被子在鼻翼间滑下,松软的床让谢奚桃陷入天边云朵一般,舒适安逸的不想起来。她睁开眼,看到窗户边飘动的灰色纱窗,眼都没眨,闭上眼又伸展起腰身。
“严涿。”
她朝门外喊。
过会门从外面推开,严涿穿着白色卫衣灰色运动裤,袖口松松挽着,手里拿着煎饼铲子,“醒了回去洗漱。”
“你怎么没把我送回去。”
严涿:“你说呢?我的钥匙你还没还我。”
啊,谢奚桃这才想起来钥匙这件事。周三回家,李珠出去打牌,她把钥匙忘家里了。说严涿是李珠半个儿子不是假的,严涿这也有她们家的钥匙,小学四年级,李珠给她的时候就给了严涿一把。之后严涿就一直用着,周三借她确实忘了还。
“你怎么不喊我妈开门。”
“李姨搓麻将去了,昨晚吃饭,她说的话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见啊。”
谢奚桃:“……”
那她不是在想怎么让严涿放爱情片嘛……
“那怪谁?还不是你非要锁你的玻璃。”
她不跟风怎么会两人无路可走。
“行了,起来。”
说完,他关门走,接着门又推开,“叠被。”
“知道知道。”
谢奚桃从床上起来,拉开他靠门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双浅粉色拖鞋穿上,大小和她脚一样。挽起袖子叠被,又在松软床上打了两圈滚,捋平被单整理好衣服人模人样从房间出来。
“还是你的床睡着舒服啊。”
同样一米八大床,严涿的床就格外软。
谢奚桃第一次睡的时候就有这现,为此有一段时间把严涿赶去她那睡,她洗漱完换了睡衣来他这睡,结果持续不到一周,严涿就以床上都是她的头丝为由把她赶走了。
“胡说,我又不脱,那才几根。”
“几根?”
严涿反问:“黑哲今早从我后衣领揪出一根长,你说我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