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丘骂人骂了十几年,这会儿气的指着谢殷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来了一句,“狐狸精!”
“您这话说的我可冤枉,”
谢殷无奈道,“我做什么了?我清清白白对您家殿下什么也没做。”
“你还想怎么样!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殿下一路抱着你回来!”
高丘生怕再跟谢殷多说两句能折寿两年,瞪着他放下一句“你最好收敛一点”
气鼓鼓离开了。
谢殷笑着摇摇头。
这老头一心认为他勾引容衍,彻底对他没好脸色了。
谢殷真的挺冤枉的,半路上崴了脚,本来不严重,到毓华宫还剩那么一段路的时候,谢殷一时兴起喊着疼想让容衍背背他,没想到容衍一把把他抱起来了。
容衍看着瘦削,没想到力气还挺大。明明耳垂都红了,却面不改色抱着他进了毓华宫。
多清白一件事,传起来怎么就成了“太子殿下宠幸无度白日宣淫”
了?
谢殷好无辜。
谢殷在毓华宫里半天下来,有无数眼睛带着各色目光好奇的审视他,原来他也经常在容衍身边溜达,但也就高丘注意到了他和容衍之间不寻常的关系。这下好了,好像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存在了。
太子刚册封不久,连男宠都养起来了,而这个男宠无名无姓没有身份,好像平白冒出来一样,有好事的去查,也只查出“侍卫,进宫七年”
这种没用的东西,反倒给传说中的男宠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魏乐感动不已黑脸透红:“王爷不……太子他真是个好的不得了的人,我兄弟跟着他也算有了依靠……”
林忠郁闷不已红脸透黑:“原以为成了太子也该换个人了,怎么倒闹得沸沸扬扬全都知道了,我真的倒霉惹上那个祖宗……”
连皇子们都开始谈论起来。
三皇子谢文饶有兴味说起这件事:“二哥,你说太子那宠长的有多美,怎么就栓了太子的心?”
谢善没好气瞥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
谢文笑:“我想什么?太子怎么说也是兄长,大家同心同脉,我也就这么点爱美之心,太子用不会为了个不相干的苛责我吧。”
“随你,”
谢善起身,“我该去给母妃请安,先走了。”
谢善平时与谢文来往多,深知他的秉性,谢文没什么野心,却浪荡成性,男女不忌且偏好有主的,从别人手里抢美人才来的有滋有味。
不过,谢善觉得谢文应该没那么傻去触太子的霉头,但是他也没多劝诫,毕竟谢文要真的给太子添堵了,他乐见其成。
毓华宫里,容衍收回外间轻手轻脚忙碌的宫人的目光,表情有些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