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沙滩赶过来他们只穿一件衣。
来到医院开着暖气也不会冷,是故二人身上衣服单薄。
透过薄薄的面料,那玩意形状轮廓可见,很雄壮——
韩贞一惊,蹭得坐起来。
面上一片霞红。
“走吧。”
江津峰一副什么也没生的模样,付钱下车。
如果不是他一人快步在前,恐怕韩贞就会相信他什么也没察觉。
韩贞默默不语,跟在其后面。
好尴尬呀,那可是哥。
江津峰面无表情,实际上后牙紧咬。
那玩意居然硬了。
在女人一惊,运气差点叫出来的时刻,酥酥麻麻的感觉涌过它,它极为“不听话”
的硬了。
庆幸晚上灯火闪烁不明,加上没人会注意他的那个部位,不然江津峰绝对会把女人按在车里,哪怕相顾无言也要坐到热血流回再下车。
随便找了一家干净的宾馆,约好起床时间。
二人各回各的房间。
没有衣物,况且只有几小时,韩贞直接上床睡觉。
江津峰却进浴室,蓬头下雨一般洒水。
直到蓬头下方某处也喷液体,男人这才匆匆洗洗,出浴室。
江津峰是名低欲的人,睡前他将此归纳为生理小意外。
欲。望被克制到最低的触底反弹而已。
一觉醒来,赶飞机,坐车回别墅。
正好是节目组的早餐时间。
“阿姨没事吧?”
其余四人围上来慰问。
“谢谢,医生说好好休养,没事的。”
韩贞感激地道谢。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好,还推荐好的康复中心。
刀慕站在江津峰旁边。
他视线微妙地打量着江津峰,以至于江津峰不适地看他,问:“怎么了?”
“我在想——”
作为艺人他的声线很不错,听在心里很舒服,如同和煦的风吹过,“昨天你有点激动。”
江津峰面部轮廓刚毅,宛然刀刻斧凿,鼻梁坚硬挺拔,薄唇总是拉成一条直线,一看就不是爱笑的人。
他冷静自律。
这样的人会热心地陪才认识一天不到的人去看母亲吗?
刀慕自认性格人品不错,但昨天他也不过口头安慰。
人事浮躁的社会已经少有一脑热血拔刀相助的人了。
葛漫是借钱给韩贞,但那点钱对于他们来说或许只是一件衣服、一次spa的钱,不值一提。
“她一个女生,我担心她路上出事。”
没有他,江津峰怀疑对方在机场就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