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眼前人递过来的眼神,他又放松了下来——此刻所有负面情绪都有人一起分担,实在不必为此担忧。
这样想着,心头那点火苗又烧了起来。
程佑君伸手将身上的春卷皮扒拉了两下,露出肩头那烙着几许暧昧痕迹的皮肤——他就是存心撩骚。
楚格原本还深情款款的眼神不免变了味道。
他实在遭不住,俯身贴上程佑君的耳畔,话也浑了起来:“要我怎么阻止你?吻你还是干你?”
程佑君面不改色心不跳:“都行。”
楚格立即上手扒掉了春卷皮,开始上下其手:“真是……腰都直不起来还要再缠我。明知道我遭不住你这么来……”
心上人存心勾引,理智不管用,自制力喂狗。
罪魁祸首得意得很:“你要遭得住我还撩你做什么?”
楚格恼自己,又压不下心头的火:“明早又不想起床了?”
不知过去多久,程佑君已经累迷糊了。
楚格贴着他的耳鬓郑重警告:“明晚可不能再这样了,后天说好去阿泽那帮忙的。留点体力。”
程佑君脑子已经不会思考,迷迷糊糊地回应:“唔……帮什么忙……”
楚格觉得他这样实在可爱:“忘了?阿泽的婚礼就在下周,我们帮着提早准备一下。”
程佑君在半梦半醒之间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进去几个字。
楚格吻了吻他的额头,想起前些日子和穆成泽婚礼有关的一件小事儿,心情更明媚了。
穆成泽和季吟在一起很多年了。
几个月前,穆总终于求婚成功——大忙人季吟松口,觉得自己可以考虑成家了。
穆成泽激动得当天就开车来楚格家邀请两位大夫做自己的伴郎——却被一向好说话的程佑君正面拒绝。
程佑君的理由很简单——他和楚格虽然没什么正式的证明或者仪式,但在叫过楚林风爸爸、又叫过俞其华妈妈以后,他理所当然觉得自己是已婚人士了。习俗来说,的确不合适做伴郎了。
穆成泽听得一愣一愣的,无法反驳。
一边的楚格一言不发,眼底含笑,心里暗爽。
从前很多人都说:“楚格啊,什么样的女孩子才能那么好运嫁给你呢?”
如今他只想说:“楚格啊,你是多么好运才能和程佑君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
穆成泽婚礼的前一天,新郎和新娘的朋友们聚在一块儿吃了顿晚饭。
程佑君还遇到了一件小惊喜——穆成玲特地将一个年轻男孩带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