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垂,下意识反应,没控制住。
“所以你的意思是需要我照顾两个孩子直到你的病治好吗?”
她问。
除了这样她想不到任何江随之要把这么私密的事告诉她的原因。
“是也不是。”
绿灯亮起,江随之现在的状态要轻松很多,“是想请你帮一个忙。”
“你说。”
“请你协助我缓解。”
“……”
“?”
“等下。”
乐清终于不像之前那么淡定了,她坐直身体指了指自己,不太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你说我?我不是医生。”
虽然做的兼职多,但实在没有兼职过这个行业。
再者他这种病,自己能怎么治???
“医生可能不太有办法。”
江随之说话像是在闲聊,也没有给对方太大压力,只是实事求是把自己现在的情况说了一遍,“事实上医生做出建议已经很久了,但我一直没有办法付出行动,如果不是看到孩子,或许我会任由自己这么下去。”
“孩子?”
乐清恍然,“你是说想要孩子帮忙吗?”
“是有过这个打算,我对孩子的戒备比任何人都要小,但经过今天早上我发现这一条路也不算能行得通。”
他说,“孩子并不懂这个病的程度,所以有很多不可控因素。”
想到两个孩子每次要去碰他时他那个难受的样子,乐清也能理解:“那需要我做什么?”
“如果你不在孩子们身边,我会尽可能避免跟他们有接触。”
江随之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但如果你在的话,我可能会长时间出现在孩子们眼前,循序渐进地脱敏,到时候麻烦你引导一下。”
乐清松了口气:“这很简单,我会尽力的。”
她还以为需要自己去帮他脱敏呢。
这成什么了。
“不过这件事其他人应该也可以做。”
她说。
江随之摇头:“关于这件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