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幼被人按住肩膀,只好用腿在空气中踢几下,以表示自己的愤怒。
谢云展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走不走,不走我报警了!”
她脸尽是不耐之色。
谢云展眉毛一挑,瞥了一眼宋迟脚上的锁链,笑道“你确定警察来了不会抓你?”
宋今幼不确定,所以她不敢报警。
谢云展走到她面前,语重心长地说“阿迟死了,作为他的兄弟,我对你的精神状态感到很担忧。”
他指了指宋迟“人我带走了,你也和我一起走吧,看你病得不轻,我找个心理医生来开导开导你。”
“你才有病!谢云展,你这样对我,宋迟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你信不信今晚他就来找你!”
宋今幼怒气冲冲。
宋迟……
宋今幼反应越激烈,谢云展越觉得他不正常,他牵制住宋今幼,将她往门口扯,并命人把她的男宠一起带走。
外面风雪交加,走到门口便能感受到冷风袭过携来的严寒。
蓦地,身后传来一道人声。
“谢云展。”
谢云展顿住脚步。
……
五分钟后,客厅只剩宋今幼、宋迟和谢云展。
手脚上的枷锁被解开,宋迟浑身都轻松了不少。
但宋今幼不轻松,因为之前用来拷住宋迟的手铐已经被转移到了她手上,钥匙握在宋迟手里。
从他叫出谢云展的名字开始,到现在,他只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话是“我是宋迟。”
第二句话是“钥匙在今幼身上。”
谢云展同样沉默良久,他无言以对。
宋今幼眼里蓄满了泪,不久前还在张牙舞爪的她,现在已是一副色若死灰的模样。
她转了转手腕,手铐让她感到不适,但她更怕的是,得到自由的宋迟会离开她。
眼皮一眨,硕大滚烫的泪水从她眼眶中溢出来,她心慌意乱地叫了句“哥哥”
。
宋迟沉吟不语,不露神色地瞥了她一眼。
他手腕和脚踝上骇目惊心的红痕是她犯罪的证明。
谢云展深深吸入一口气,他哑口无言,也不能用任何言语来描述他复杂的心情。
更不知该高兴宋迟还活着还是该同情他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