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安身处于暗牢之中,却根本没有任何的一些不适感。
脸上依旧是带着温润而又疏离的神色。
对于眼前的这一些血腥的场面,恍若视如不见一样。
江砚安在听到说话的脚步声,也就只是懒懒的开口说道。
“事情办好了吗?”
声音冷漠又疏离。
云臣听到这声音,瞬间的激灵了一下。
条件反射一般的站直了身子。
“回主子的话,已经全部都办妥了。”
云臣在说完这些话之后,还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江砚安。
可是在这时,云臣根本就没有从眼前的这个人,脸上看到任何的一丁点的一些情绪波动。
松德这是在审问,刚才从宦花阁带出来的那一个男子。
而那男子,此时已经变得血肉模糊。
苟延残喘的被绑在柱子上。
云臣看着面前的画面,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就直接都收回了视线。
松德用沾满了盐水的鞭子,一边又一边的抽在男子的身上。
而男子最刚开始,还能够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到了现在只能够发出细碎的呜咽。
看起来可谓是十分的可怜。
江砚安在这个时候,已然发现了这个男子,完全的就是出气多进气少。
忍不住的轻轻的笑了笑。
随后,这才缓缓的走到了男子的身边。
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
“说不说?这所有的一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来到丞相府里?
到底是谁带你进来的?”
江砚安再
说这些话时,脸上的神色十分的冷漠。
仿佛就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
男子在听到这话,只是用力的掀了掀眼皮。
可是此时的她面色惨白,看起来可谓是十分的凄惨。
“我……我自己偷偷来的……”
江砚安在听到这话的时候,都忍不住的笑了。
不得不说,面前的这男人,这嘴巴还真的是硬的很。
在这么多的严刑拷打之下,居然还能够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江砚安轻笑了一下,略微带着几分讽刺的对着眼前的人说道。
“怎么?还真的是把我当成傻子一样呀。
这么简单而浅显的事情,难道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是不是江之玉带你过来的?”
江砚安再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眼底带着一丝狠厉的目光。
在听到“江之玉”
这个名字,男子眼皮稍稍的颤抖了一下。
但依旧是矢口否认。
“不……不是……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谁。
我只是无意之间闯入的,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现在不要说江砚安,被眼前的这个人给整笑了。
甚至连旁边的松德和云臣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了。
还真的把他们当成傻子一样呀。
松德脸上露出了残忍而又嗜血的笑容。
十分恭敬的对着旁边的江砚安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