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十倍百倍的手段,统统全部报复回来。
所以,不会哭,他绝对不会哭!
可是,此刻为何心底如此悲伤,如此地,难受呢?
为何,要哭?
在这个混蛋面前,为何,要哭的如此悲伤,如此难过呢?
常宵不懂,凤起语却不一定也不懂。
有时候,敏锐细腻的宵美人,也会忽然变白痴,变得迷惘连自己都看不懂,可是杀手不会。
游走在生死边缘的超级杀手,察言观色是他们的本能,冷血冷酷是他们的另类致胜武器,常宵在哭,凤起语断不会连这个都看不懂。
雨,开始瓢泼地下。
似乎在应和常宵的悲伤,噼啪击打在车窗上,热烈而凶暴。
偏僻的街道路灯下,有行人没带雨伞冲过来敲打车门,张着嘴探头探脑地往里望,似乎想躲雨,在喊里头有没有人,可是特殊材料的车窗玻璃,里边可以清晰地望见外边,外边的人却不能望见里边。
凤起语没有理会车外的路人甲,没有理会任何不值得关注的小人物,只是静静地望着常宵绝望中似乎丧失了平日所有飞扬神采的悲伤眼眸,慢慢地,慢慢地,将下身坚硬冲动到涨紫的硬物,往后方退去。
一退,竟然没退出来,差点被紧夹的销魂感觉夹泄掉。
深吸一口气,慢慢弯腰附到常宵耳边道:“宵,别哭,放松点,我要出去了。”
常宵没有动,反而夹的更紧。
凤起语头痛地叹了口气,咬牙,用力一拔。
常宵又是一声惨叫,这回凤起语没有心软。
狠狠地拔出,犹如狠狠地插入一样,不狠心,总是艰难。
退出了那个想望了几多日夜的地方,需要多大的毅力和自我克制力?
凤起语眼神深不可测,可是手指的指甲,却掐到自己掌心的肉里,深深地掐了进去。
杀手的手是无比珍贵的,每一个杀手都很珍惜和爱护自己的手。
因为,那是杀人的利器,同时也是保护自己的武器。
顶级杀手凤起语,就这样,弄伤了自己的手。
常宵躺在车座上,脑袋斜抵着车厢壁,心情大起大落地大口喘气,胸膛激喘得厉害。
脑袋对于这意外的突变,还有些转不过弯来,只是眼睛瞪着车顶发呆。
脑袋,一片空白。
就连,后来凤起语贴着他的大腿内壁,剧烈地摩擦着那根火热的欲望,直到滚烫的浊液全部喷洒在他的大腿内侧,都惘然不觉。
或者,是聪明地装做,惘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