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沉进来打量了下她的居住环境,桑梨给他倒了杯水。
显然他没有喝水的意思,冷着张脸执意问:”
给我一个解释。”
桑梨很平静的说:“工作需要,没跟你说是因为我担心你不让我,但我挺需要这一次机会。”
她跟薄沉面对面隔着两米的距离。
一个表情云淡风轻,一个满是纠结的执念。
“我给你的钱不够花?让你瞒着我大老远跑到这个鬼地方来?”
他也想说几句好听的,几日没见她,那种心慌就跟多年前抑郁症一心求死一样无法自控的崩溃。
可当看到她,他忍不住就想知道,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这个“姐夫!”
桑梨十指搅扣,很多话现在说都不合适了。
最主要的是,她觉得也没没有提起的必要了。
她想了下,目光虔诚看他:“姐夫对我很好,可我已经长大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
现在我想自己走一走属于我自己的路。”
薄沉冷哼:“长大了!”
这就话就是他的逆鳞。
长大了就意味着不需要他了。
桑梨坦然的平视他越蹙越深的眉眼。
“姐夫,无论我在哪里,无论什么时候你在我心里都是最重要的亲人。”
薄沉冷笑加深,爱而不得的无力感在慢慢破碎他。
一声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的空气。
是薄沉的电话。
来电显示是薄家老爷子。
他下楼去自己的车里接了电话。
司机识趣的出去离车不远不近的距离站着。
电话里薄家老爷子命令他:“混小子,你给我赶紧回来!林家那边你必须要给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