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月当真沉思起来,她在迈凯伦旁边的石阶上坐下,许久后才终于说道:“我仔细回忆过了,根本就没有,一次也没有。”
“难道你会觉得那么高冷的我,是个调皮捣蛋鬼?”
她侧着脸,半信半疑的问道。
“高冷只是你的伪装色,搞抽象才是你的主题。”
我笑了笑,又说道:“谁能想得到你是这样的李欣怡?”
欣月听到我叫她李欣怡愣了愣,她捧着自己的脸庞,语气豁达的反问道:“如果不是家庭所致,我该活得多快乐,多无拘无束啊?!”
“现在,也不差吧。有豪车有地位了。”
“这些不过是虚的。我只是替王敏姐临时打理罢了。就算这样看起来很富有,很洒脱,可我最想做的还是自己。”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迈凯伦,又看向欣月。心里始终不明白她想要的做自己,是什么意思?
或许,做自己只不过是一种态度。
“走吧,我要上去跟母亲聊一聊。”
我将手伸向欣月。
她有些愣住了,久久不能言语。
“你确定要带我上去吗?”
欣月不太相信的问道。
“呃。。。。。。行吧,我先去和母亲说一些事。”
欣月像是流露出了低落,又像是感到了疲倦。
她将脸埋在双腿上,说道:“去吧,早去早回,我等你一起去住最近酒店。。。。。。不想再睡车里了。”
“嗯,我一定快一点。你先去车里等我吧!”
“不,我坐会儿再上车。”
我没有再劝欣月,因为知道她就是个倔脾气。但偶尔她又还是会服软。
我真是弄不懂她。或许我从来没有弄懂过女人的思维,实在是太跳跃了。
“喂,你听说没有,我们医院昨天闹鬼啊?”
“不会吧,不是听说是个乌龙吗?”
两个上夜班的护士结伴聊着天与我擦肩而过。
我突然现自己鞋带松了,便停下来准备套一个蝴蝶结。
“也不是闹鬼吧,就是厕所里好像有女生在哭的样子。那个点声音传出来就有点吓人。”
我愣住了,随后抬头望向那些八卦的护士。
“可谁大半夜会在女厕所里哭啊?太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