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我的时候都是一个眼神。”
傅苔岑扶着他的肩膀俯下身,到耳边压低音量,“在床上也是。”
这个人随地大小暧昧,夏赊雨根本招架不住,也有些心猿意马,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潜心修行的僧人,而傅苔岑则是一条缠在身上、引他犯戒的美男蛇。
心烦意乱的他不由得打了一下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说话就说话,别动手,这是你父亲的厂子,被人看到不好。”
傅苔岑不以为然,但还是顺从地撤开手:“所以怎么了,刻不好?”
“我想在笔杆上刻你的名字。”
夏赊雨将笔举高展示给他看,“但好像没有书法功底就是不行,是不是很难看?”
偏偏傅字笔划又很多,深浅不一的划痕叠在一起,分不出所以然。
傅苔岑在他身边坐下来,接过笔:“书法功底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用力要均衡,因为笔管是圆的,到了侧面的位置刻刀就自然而然往外飘,这时候要控制好力道。”
刻刀和笔杆一到傅苔岑指间便灵巧起来,不过夏赊雨也观察到,虽然看似轻易,实则动作时指节泛白,手背青筋迸起,说明还是用了不少力量来控制。待木屑吹落,便出现一个精美小巧的“傅”
字。
演示完成后他将笔和刻刀递回,说道:“这个需要很久的练习。不过其实不必苛求这个,现在大多用电刻笔,不会这么费力。”
“可这是给你的,我还是想纯手工。”
虽然傅苔岑很喜欢这支笔,也很喜欢夏赊雨的这份心意,但他确实觉得,如果夏赊雨愿意暂时搁下笔,和他亲热一会,他会更高兴。
可夏赊雨很快重新投入制作中,傅苔岑只能恋恋不舍地说:“你有不会的再问我。”
夏赊雨头都没抬,随口附和:“哪个流程你最擅长?我学学你的长处。”
“不好说。”
傅苔岑讲,“我哪里都很长。”
“……”
夏赊雨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再理会他。
百无聊赖的傅苔岑只能回到旁边的位置上继续写作。结果一写还真就写进去了,手机震动都没觉,等拿起来看的时候,现了一条来自夏赊雨的微信,但奇怪的是,这条消息已经被撤回了。
傅苔岑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夏赊雨,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总之背影仍然在伏案苦干,他不由得回复了一条问道:“你什么了?”
夏赊雨佯装惊讶:“你没看到我给你的擦边视频?”
“?”
也可能是许久没有做过亲密的事,憋得太久的傅苔岑完全禁不起勾引,脑子里瞬间闪过很多画面,什么夏赊雨咬住工作服的下摆,露出清浅的腹肌,又或者是用手里的毛笔做一些引人犯罪的动作,配以诱人的表情。
但不管是什么,他竟然没有看到!
“我刚刚在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