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崔玉翡瞪着叶霓棠,眼里燃着熊熊烈火。
“叶霓棠,你说拿了钱后永远离开县城不再纠缠敏之,你怎么还没有走?”
“我确实没有纠缠姚敏之啊,”
叶霓棠一脸无辜,“等我喝了喜酒,自然会离开。”
崔玉翡凶巴巴的怼道:“喝什么喝,我不会请你喝酒的。”
“崔小姐可是富之女哎,那么小气干嘛?”
叶霓棠坏笑的挑起眉角,“算了,我让敏之弟弟请我。”
姚敏之正怒沉沉的看着她,耳边没了秋仪她们的动静,也不掩饰他有多愤怒了,直接开骂。
“叶霓棠,你现在连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吗?为了我,竟然找人来陷害我舅舅,你以为你带着他们去县衙,就能证明你和这俩人没有关系?那你也太天真了,到时他们为了脱身,一口咬定你是主谋,你就得和叶伯伯一样去流放。”
他的一番威逼,听的叶霓棠满眼的冷笑。
她抬起头,好似怕了一样,“那你说怎么办?”
姚敏之以为她真怕了,快说:“你把玉翡的银票交出来,把这两人给我处置,你回六合镇去,别再来了。”
“那算了,我还没有喝到你的喜酒,不能离开,”
她说着继续往前走,“敏之弟弟,你别担心我啦,我刚刚新炼一种能让人说真话的药,等去了衙门,让他们俩说出真话,我不就没事了。”
“你不能去衙门,我不允许你来败坏玉翡的鸿运楼,”
姚敏之眼眶红,拦着叶霓棠,面上泛着阴翳的狠劲,“把他们交给我处理,你给我离开这里。”
“好啊,给你!”
叶霓棠把两人轻飘飘的甩进姚敏之怀里。
柔弱的书生,被两个精壮汉子砸中,那惨状可想而知。
“啊,疼,玉翡救我啊!”
姚敏之仰头看天,两个黑衣人砸的他眼泪止不住的流。
崔玉翡还在为刚刚叶霓棠那话吃醋,这会儿听了他的求救声,也顾不得生气了。
和两个丫鬟一起,拉开昏迷不醒的黑衣人。
想扶起姚敏之,哪知他腰疼的站不住。
叶霓棠站在姚敏之跟前,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姚敏之,你既然接不住,那人我就带走了。”
说着,她又提起两人,大步往前面酒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