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喊我一边对着他们磕头,双手合十请求他们放了我,想让他们知道我不值得绑架。
“拉倒吧,我们可不是为了钱。走吧!放了你是不可能的!你就认了吧。”
一直没有出声的司机说道,“老四老五,把她绑起来,后边还有点路,让她消停点!”
等我再次睁开眼,我被关在了一个只有一个小天窗的房间里,天窗透出西晒的暗黄的光。房间里没有床,没有桌椅,只有一堆干稻草,我就躺在这上边醒来的。角落里有一只脏兮兮的铁桶,在小屋离地一米高的墙上有一扇门,与地面连着十几级阶梯。
我站起身走动着,敲打着大门,摸索着四周裸露的红砖墙,抬头不死心地继续大喊着救命,一直喊到了晚上,小屋里没有亮光了,我的嗓子也喊哑了,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努力瞪大眼睛看着天窗,有微弱的月光慢慢透进来,盯着看了很久,我变得很困,但我不敢闭眼不敢睡着,来回走动着对抗着睡意,一直走,一直走,溜着墙根一直走。
从来没有觉得夜晚这么漫长,默默地仰头看着天窗,脸上的泪不停地流了又干,干了又流,眼睛变得很痛。
挨到了第二天,突然有人打开门走了进来,是一个青少年。我赶紧站起身朝他走过去,他拿着一个塑料袋,站在门口阶梯上打开,将里边的东西扔给了我,是一个两个馒头和一块咸菜。
我没有接,任由馒头掉在了地上,我问他“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他冲我摆了摆手,指着自己的耳朵,又摆了摆手,然后递给我一个盛水的勺子,示意我让我喝。
原来是个聋子,我盯着他递给我的水,确实很渴了,试探性地抿了一口,没有异味,继续喝了一大口水。
看我喝过水,他转身就带着空着的塑料袋和勺子开门走了,我紧跟着他,他开门后瞥了我一眼,抬起腿直接踹了我一脚,我不设防地被踹倒在台阶上,摔到了屁股和手肘,疼得龇牙咧嘴。这时候聋子已经走出去关上了门,我听到了在外边落锁的声音。
过了一天,到了晚上,我忍住了没有吃任何东西,馒头还在地上已经变硬了,我忍着摔伤的疼痛和胃痛弓着身子躺在稻草上,依旧瞪着眼睛看天窗的亮光。不知何时我昏睡了过去,再睁开眼睛到了第三天。醒来后饥渴感更加难忍,我站起身去敲门,对外面大喊着“如果不放我走我就绝食让自己饿死!打死也不吃东西!”
我实在没有力气了,有气无力地喊了几声后就喊不动了,声音越来越小。我回到稻草上忍着饥饿感继续睡去。
再睁开眼时,天窗上是月光,我看到眼前有一个人影蹲在我面前,穿着白大褂,戴着手套的手在摸我的脖子扒我的眼睛,然后拿起一个针管在我的胳膊上比划着。
我本能的甩开了他的手,坐起身抱着手臂靠在墙上警惕地瞪着他,他留着最常见的寸头,年纪应该还很轻,五官端正,但表情很麻木与冷漠,皱着眉头横了我一眼,说:“你绝食没用,我给你打针,你死不了。”
我躲开他再次伸过来的手,说我不打针。他哼笑了一下,转身上了台阶离开了。
房间里的馒头和咸菜已经被收走了,我继续盯着天窗,直到支撑不住昏睡过去。第四天,醒来以后我突然间感觉有了力气,头脑也不再昏沉,低下头一看,果然胳膊上有针眼。
我绝望地抬起头看着天窗的阳光,看了很久,想了很久,再次无声流泪了很久。
从那以后,我开始接受聋子带来的东西。直到三天后的晚上,那个年轻的医生又来了,对我说要给我检查一下身体,我要准备出去了。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带着听诊器听完我的心跳,然后脱掉我仅有的睡裤,我开始反抗,问他为什么要脱裤子。他见我反抗没有继续,问了我一个问题:“不检查也行,你是处女吗?”
脏
听到他的话,我震惊地抓紧了我的衣服向后躲去,“干什么?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的声音开始发抖。
他再次问我:“到底是不是?跟男人睡过吗?你不说我也能检查出来。我劝你尽快实话实说。”
我低下头看着他的衣服下摆,不敢直视他咄咄逼人的眼睛,点了点头。
他又哼笑了一声,对我解释:“你知不知道来到这的最好不是处女,但你是,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我吓得抬头紧盯着他,天窗的阳光已经没有了,变成了暗青色的天空。他脱掉了手套,把手提医疗箱放到了门口的台阶上,打开最下层拿出了一个迭起来的毯子,把白大褂脱了下来迭整齐放在了医疗箱上面。
黑色t恤裹着他精壮的肌肉轮廓,宽肩窄腰,卡其色的休闲裤,脚上是及踝的靴子。脱下白大褂气质摇身一变,从斯文的医生突然变成了一个野性十足的匪类,如果不是冷漠的脸上带着一丝有邪气的笑容,会错以为他是个正义的军人。
他拎着毯子向我走过来,我有了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我冲他大喊着:“你不要过来,我很脏的,我有病!我好多天没洗澡了!你不要靠近我!你走开啊!”
他置若罔闻的靠近了我,把我拽起来,我还未开始挣扎他就放开了我,然后细细地将毯子铺在了还有我体温的稻草上。
铺完后转过身,手扶着腰带对我说:“你脏不脏对我来说并不要紧,我只是要完成我的工作。况且,你有没有病我还不知道吗?你的血我都验过了,身体好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