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穿成这样就是在引人犯罪,出什么事自己负责啊。”
席英全然一副恶霸调戏良家少男的猥琐之态。
这回轮到荆郁呆住了,这人不按套路走啊,她一个女生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等荆郁穿着四角裤整个人都浮出水面站到池边时,席英眼神下移突然被什么惊住了,眼睛瞪的比千瓦射灯都刺目!长吸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这这这……
啊,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完了,她的眼睛不干净了!
席英一把捂住脸骂他流氓变态色魔,让他赶紧把衣服穿上。
荆郁不明所以,随着她的目光低下头看了看,又看看手足无措背过身的小姑娘,虽然也有点不好意思可总算找回了点场子,也没再想着捉弄她,可是唇角的笑是怎么收也收不回来了。
等听到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席英手指间漏出一道缝隙悄悄转过身小心地眯着眼睛看到荆郁接过侍从递过来的浴袍随意套在身上,她才敢挣开眼睛。
可是看他坦胸漏腿地一派慵懒,席英还是有点接受无能,勉强正了正自己严肃的态度,自己此时可是不为美色所动的正直青年。
缓了好久她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的。
真是的!被荆郁这么一闹,她都差点忘了正事,脑子和智商终于回归,席英努力撇开眼睛不看他,开口就问荆郁人呢消息呢。
荆郁看她不看自己,有点小失落,还是喜欢她一直盯着自己的目光,他随意找了一把躺椅大赖赖地躺了上去,指了指自己还在滴水的头发,侍从很识相的递过吹风机毛巾等一些列吹干设备,却给的并不是他,而是她。
什么意思?
荆郁双目微阖,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轻点着扶手,懒散地开口道:“你今天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告诉你。”
“你别得寸进尺啊。”
席英走近两步指着他警告。
“哦,那我不说了。”
此时的荆郁像只癞皮狗,滚刀肉。
靠,她想把鞋脱下来拍他脸上。
可也只能想想,算了算了,有求于人,这点小要求不算什么。
忍得了一时,一世荣华。
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席英转头笑的像个tony老师,还很专业的问荆郁想要吹成什么发型。
荆郁说要她觉得最好看的那种!
席英接过吹风机又接过毛巾一屁股坐在了躺椅后,看着闭眼等待她服务的滚刀肉,席英做了一个想掐死他的动作,可对方好像二郎神多了一只眼,欠欠儿地说道:“对上帝不敬是没有好处捞的。”
席英啪的一声,用力甩开毛巾,箍上他的脑袋就是一顿乱搓,也不管力道重不重,揪不揪他头发,反正他没喊疼,擦个半干之后就开始吹风。
整个过程荆郁无比享受,她白皙的小脸正冲着他的额头,不过几拳的距离甚至呼吸可闻,嗯,香的。葱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他的头发,柔软的指腹还会时不时按压在自己的头皮上,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脚底向上曼延直冲中枢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