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打他?”
任彦东顿了半秒,“我跟纪羡北还有沈凌打球,不小心被纪羡北推倒,你就拿了琴弓去打他。”
她那会儿太小,纪羡北没敢动,被她打了好多下。
盛夏大概猜到任彦东想说什么,于是很淡的笑了笑,自我调侃:“你看我小时候就知道护着你,你却。。。”
剩余的话,她就没说。
她再次拿起咖啡勺,心不在焉的搅动咖啡,目光一直紧盯着深褐色的咖啡看。
目光所及,都不是清澈。
任彦东的声音很低,充满内疚,“知道你以前的事情越多,我就越不敢求你原谅。”
两人之间沉默着,包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他说:“盛夏,不管你信不信,对你的感情我问心无愧。在我这里,你一直都是从小就只许自己欺负我,长大了还是只许自己欺负我的那个盛夏,不是别人。”
盛夏一直看着他的眼,他的眼底还像以前那样深幽,最终,她什么也没说,收回视线,端起咖啡抿了几口。
怕气氛太过压抑,任彦东没再接续这个话题,他今天点的饮品是茶,问盛夏:“要不要放茶在咖啡里?兑着喝挺不错。”
那次在沈凌办公室喝了咖啡茶后,他现在经常这么喝。
盛夏摇头:“不要。”
任彦东:“那我加点咖啡。”
他直接把盛夏咖啡杯端过来,倒了一半在他的茶杯里。
盛夏:“。。。。。。”
瞅着他,“就不怕我再打你?”
任彦东没吭声,默默品着咖啡茶。
。。。
接下来的几天,盛夏一直忙着整理项目数据,周五下午,她没课,不过楚寅昊有事,要四点多才有时间。
一直到下午四点半,楚寅昊才急匆匆赶到实验室,连连跟盛夏说抱歉,说耽误了点时间。
盛夏:“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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