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赶紧去追李浩。”
张安睿来不及跟吴羽牧解释,便拉着吴羽牧向着李浩逃去地方向狂奔。
城郊河边,李浩的那辆马车歪倒在路边,张安睿小心翼翼地用剑挑开门帘,里面空无一人,但是马车内部的下方,一个暗舱的门已经被掀开了。
“阿睿,现在能跟我说说,你在追什么了嘛?”
吴羽牧急切地问着张安睿。
张安睿收起剑,失望地说道:“刚刚父亲带着精功馆的人突查摄魂阁,这辆马车是李浩从摄魂阁鬼鬼祟祟出来的。”
“我一直在暗中观察,这辆车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还是…”
吴羽牧在四周扫视了一圈,目光盯着不远处的河面上说道:“那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哪有东西?我怎么没有看见?”
张安睿眯着眼,顺着吴羽牧的目光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吴羽牧再次看去,忽然现刚刚明明像是一个木头一样的东西却突然不见了,垂头丧气地叹着气。
“或许是我看花眼了吧。”
第二天,精功馆的大厅中央,一张长长的桌子两边坐着九位看着极其老练的功者。
长桌靠里的主座是张定然,靠在张定然左右手边的是冉让和李以晴。
张定然望向各位功者,缓缓开口。
“今天召集各个士族的领过来,是要讨论刘瑀跟太子比武对决的事情的,看看大家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冉让先言:“自从先贤和先帝平定天下大乱,建立天炎国以来,天炎国的功者和皇室是从来没有生过正面对抗的,所以这一次比武,恐怕会改变这种格局了。”
接着李以晴若有所思地说道:“刘瑀算是一个功者嘛?他貌似体内只有那么一点点功气之外,似乎一丁点功法都不会吧。”
“可是,李掌门的话,皇上和太子会这么想嘛?不然的话,为什么比武场地还要设在我精功馆呢?”
张定然看着李以晴说完,李以晴无趣地不说话。
其中一位功者焦躁地说道:“不管怎么说,就不能让这样事情生,不然日后皇室动不动就要找我们这些功者比武,那还了得?”
其他几位功者也纷纷附和道:“对对对,一定要阻止这种局面的生。”
张定然看着聒噪的几位功者,心平气和,淡淡地说道:“那怎么才能阻止这种局面生呢?”
断山派的那个老头想起前几日刘瑀对自己地不敬,气呼呼地说道:“那就废掉刘瑀体内的功气,再次封住他的气脉,这样,他就完完全全算不上一个功者了。”
“就是,就算他现在打开气脉,也修炼不了什么东西了,还不如废掉功气,封住气脉得了。”
其中一个功者接着断山派掌门的话说道。
张定然听罢,愤怒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跟前的茶杯都被震倒,茶水也洒了出来。
“废掉功气?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