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蛊虫却如临大敌般,某个瞬间,集体溃散,四散奔逃,互相撞到一处,死伤一地。
少女大惊,失声尖叫:“我的噬魂虫!”
下一刻,数把利剑纵横在她脖颈上,将她围了个完全。
李若愚急切讨饶:“大舅哥饶命啊!她是我女人,都是自家人!
少女目光定定的落在靳无宴脸上,大惑不解,瘫软在地。
有种郁闷难以言说
靳无宴从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即便李若愚一再求饶,少女也认了怂,还是五花大绑将她捆了个结实。
他先去查看梁飞若的伤势,刚才怕她被蛊虫袭击,推出去很远,眼角余光扫到她撞上了乡民的柴火。
以梁飞若的身手自是能避开,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梁飞若不仅没避开,还被柴火堆给埋了。扒出来一看,陷在雪坑里,白着脸,闭着眼,昏了过去。
靳无宴立刻着了慌,打横抱起。急速往屋内奔去。
她的一只手自身下垂着,袖口的流光溢彩某个瞬间晃到了人眼。
会使蛊虫的少女眼尖的瞅到了,不由自主“哦”
了声,音调古怪,醋意弥漫的,忽然去撞李若愚。
李若愚被撞倒在地。
警戒他们的侍卫一直刀尖相向,还以为他们要耍花招,锋利的剑没刻意避让,随着二人动作,划破了二人的衣料,皮肤。
二人同时吱哇乱叫,女孩子叫的尤其尖厉:“当心我的脸!划花了你们赔啊!”
李若愚:“你可闭嘴吧!”
少女:“师兄!”
李若愚:“别叫我,我不认识你。”
少女:“我可都是为了救你!”
李若愚:“你没救我之前,我还是好好的。”
少女:“行啊你,找到真爱了是吧?师妹就是稻草了对吧?我看那位小娘子身份不低,人家里不同意吧?你个死德性,要不是沾了你祖上的光,会有小娘子瞧上你?我呸呸呸!”
二人正斗着嘴,远远一辆马车靠近。
驾车的是位青年。
少女探头看去,啧了声,“长的不赖哦!”
青年很快跳下马车,打开车门,半扶半抱将车内一位小妇人抱出,动作轻柔,极尽呵护。女子花骨朵般娇美,任谁看去都不由联想起“女人是水做的”
这句话。
“是个有妇之夫,别妄想了。”
李若愚道。
少女呸一声:“也是个有夫之妇,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死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