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戈墨打了个喷嚏,只听砰的一声,
屋顶上突然掉下一个人。
戈墨看向涂山玉惊讶的说道:“我的灵力什么时候厉害到一个喷嚏就能大变活人了?”
涂山玉对着戈墨浅浅一笑,二人看向地面从天而降的人。
只见掉在地上那人身穿麻衣,头戴斗笠,浑身没有一丝世外高人的气场,反倒和人间要饭的老头子差不多。
戈墨看着眼前正躺在地上扶着腰的白老头满脸嫌弃:“玉兄,这不会就是你说的天花乱坠的那个胥老吧?可真是够怪的。”
涂山玉见着眼前这个白苍苍的老头和自己幼年时见过的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内心也是不敢确定。
他走上前将老人搀扶起来:“您没事吧?可有受伤?”
涂山玉贴心的给老人拍拍身上的灰尘,将他头上的斗笠小心取下。
怪老头却好像护食般将斗笠抢回,走到一旁配置丹药的台面,在凌乱的台面上翻找出一个空瓶子。
将斗笠的鸟粪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刮下来装进去。涂山玉和戈墨也是静静的看着怪老头忙活着。
将最后一点鸟粪装完,怪老头举着瓶子好生得意的晃了晃,旁若无人的哈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
他想起屋内有人,又一脸严肃的转过头看向涂山玉和戈墨,眼神中充满警惕问道:“你们,何人?”
涂山玉礼貌的弯腰行了个礼回道:“晚辈青丘涂山玉,这位·····”
不等涂山玉介绍,戈墨不屑的自我介绍道:“我叫戈墨,天生天养,无门无脉。”
涂山玉轻轻扯了扯戈墨的衣裳,示意他不要如此无礼。
戈墨嘴角一撇,将抱握在胸前的双手朝怪老头做了个抱拳的姿势斜眼说道:“有礼了”
怪老头扫视了一下两个截然把不同性格的人,眯着眼朝着戈墨走去,绕着戈墨上下打量一圈问道:“刚刚就是你嗷那一嗓子害我掉下来的?”
涂山玉急忙为戈墨解释道:“胥老不要怪罪,我这位朋友向来不拘小节,不是故意害您掉下来的。”
胥老看了一眼涂山玉没有理他,依旧盯着戈墨看。
戈墨倒也不畏惧,昂着头说道:“是我又如何?我戈墨敢作敢当。”
胥老点点头露出一丝邪魅的坏笑。
胥老将目光放到彬彬有礼的涂山玉身上说道:“你是涂山氏?”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