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恰好其中之一。
他盯着刘楚楹白到腻的肩膀,以及那精致的锁骨,沉思了片刻,突然理解了多年前为何母亲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他放下营帐的帘子,沉声说了句话,外面的厉族人听的明白,是叫他们不许进去。
可孟夏和孟秋不明白,想着要进去看公主,可大王都说了不许人进去,他们抓住孟夏和孟秋,两人虽害怕但也不敢说什么。
大王没有管地上查干巴日的死活,他将刘楚楹放在了床上。
刘楚楹感激的望了他一眼,捡起被褥就将自己裹了起来,可动作间,一小节白玉般的小腿和套着白色云袜的小脚一晃而过。
大王眯了眯眼睛,感觉更加干渴了,女人的脚他不是没有见过,壮硕的和男人没什么两样,更别提摸起来,可看到那一闪过的,他却想把它捧在手心,也不知道有没有他的巴掌大。
刘楚楹抱着被褥,双足早就被她藏回,她颤颤巍巍的抬起双眸,待看到那双极具侵略感的双眸时,心下一惊,赶紧收回眼神。
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男女之事,母亲去年就教过她,可是面对一个体型比她大这么多的人,不说害怕肯定是假的。
而且,他就光看着,什么也不做,就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所作所为,眼下不过是在看她的笑话。
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从小到大,她学的都是如何讨好男人,可她也是尊贵的公主啊,是天之娇女,为何给了她这样的身份,又要让她做这样屈辱的事情?
刘楚楹又一次红了眼眶,不过这次是真的,她死死的捏着被褥,下唇被咬出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隐藏她心中的屈辱和不安。
“不怕。”
粗粝的拇指划过她的脸颊,带走一串泪水。
刘楚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那沙哑中带着点口齿不清的声音,是。。。。。。是大王,他在跟自己说中原话?
她呆呆的抬起头,眼前近在咫尺的是那双蔚蓝色的眼眸。
大王耐心的擦干净她脸上的眼泪,触手生温,触手生香,恐怕描述的就是此情此景。
不知道是不是刘楚楹看错了,她总感觉大王的眼眸更深了些,他又重复了一遍那两个字,顺便伸手抹去了她唇上的血珠。
都到这了,刘楚楹当然知道她刚刚是误会了,他非但没有看出她的手段,还在细心安慰她,一时间,她心中有喜有悲。
喜的是,她赌对了,他是个好人,所以才会送还给她小德子的尸体和嫁妆,才会护着她安慰她。
悲的是,她骗了他,或许以后还会被逼着害他。
大王凝视着那染血的唇,再多看一秒,他可能就要掀开眼前这碍眼的被褥,做他想做的事情。
外面的声音打断了他,他本和手下的人在商议,怎么对付他那有勇有谋的小叔叔,是打还是求和,本来都要议出个所以然,却突然听到外面中原女子的声音。
大营里,只有和亲公主那里和军妓营那里有中原女子,军妓营看管的很严,不可能放人出来,那就是和亲公主那里出了事情,听这声调,不会是好事。
想起那双小鹿般的眼睛,大王想都没想就往这边赶来,也是他不好,没给她名分就算了,还把人扔在这不管不顾,这么鲜美的小羊羔,也难怪有人会盯上。
但现在不一样了,这只小羊羔只能是他的,别人敢染指就是在找死。
外面的人催的急,他起身打算离开,想着等小羊羔平复下来再来找她,却没想到那吓得不轻的小羊羔鼓起勇气抓住了他的手。
他看向她,面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