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十大寿会比这还要豪华!”
余滇蓝大声说,“坐这儿来,特意给你们留的座位。”
他的视线瞥到靳子桀和陈千歌紧握的手上,弯着嘴角掩饰眉眼的落寞,朝他俩招手。“生日快乐。”
陈千歌坐到他旁边儿说。“生日快乐。”
靳子桀不咸不淡地跟着陈千歌附和了句。
“谢你俩,”
余滇蓝对同事和朋友介绍,”
这我弟陈千歌,从小一起长大的,穿同一条裤子的那种长大,我可稀罕他了,这我弟的爱人靳子桀。”
听到爱人,同事和朋友脸色愣了一瞬,随即就打哈哈地笑了起来,“两位先生看起来很幸福。”
“那必须得幸福啊,”
余滇蓝笑着说,“这俩可以说是从校服走到西装的。”
“居然是这样吗?”
他们吃惊又带有羡慕的目光看着陈千歌和靳子桀,”
这得有多大的勇气啊。”
陈千歌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礼物呢?”
余滇蓝问,”
你俩真空手来啊?”
“在车上,你急什么?”
靳子桀瞥了他一眼。
“那就行,你俩今天没带礼物我真的会生气。”
余滇蓝说。
“带了带了,”
陈千歌说,”
你跟个小朋友一样,都三十多岁的人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你们说是不是!”
余滇蓝不满意地嘿了声,大嗓门说。“对没错!男人至死是少年!”
他们说。
吃完饭,一群三十多岁高喊男人至死是少年的人去了ktv,精力旺盛抢着话筒去k歌时,那嗓音一个赛一个的跑调,有人说这是什么,这种就叫气氛组,甭管唱得有多难听,只要气氛拉起来到位就行。
余滇蓝在饭局上酒喝得有点多,这会儿估计是喝醉了,也和气氛组鬼哭狼嚎地拿着话筒扯嗓。“你不去和他们唱吗,桀哥。”
陈千歌说。
“我唱啥啊,”
靳子桀把剥好的橘子递给他,“你去呗,去陪余滇蓝唱两。”
“哎,不去不去,我调子是正的,他们给我拉歪了怎么办。”
陈千歌笑着说。靳子桀乐得不行。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余滇蓝的嗓门响彻包厢,“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