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喉咙滚动,一杯酒又见了底,虞听终究是站起身,去夺她酒杯。
“别喝了。”
“你算什么?不?要?你管”
时宜跟她争抢,嘴里说?着口是心非的话又顺势倒进了她怀里,靠着她的锁骨喘气?。
虞听扶着她,语气?无奈:“明天会很难受,为什么要?给自己找罪受?”
脸丢尽了,时宜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很想你。”
“为什么想我?”
时宜垂下了眼,思绪飘忽了起来,“我特别怀念从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大脑发晕,时宜听见虞听轻飘飘地说?了一声:“是么。”
时宜酒量本就不?行,为了保持身材对喝酒也有控制,多少年了头一次给自己灌这么多,劲儿上来以后整个人?都醉醺醺的,身体飘飘然?根本走不?了路。虞听轻车熟路把人?搀扶起来,塞进车里,给她系上安全带。
时宜没有搬家?,虞听自然?也就知道她家?的地址。哪儿都好,就是对现?在的虞听和从前在hear的她们来说?都有点远,四十多分钟的车程,加上安顿好醉鬼,返程时已经过了十点半,再开车回家?,又得将?近一个小时。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虞听远远瞧见别墅里还亮着灯,将?车子停进车库,虞听走进她不?还不?太?熟悉的家?里。
刚进入户门便有人?出来迎接她。
身姿窈窕的女?人?快步朝她走来,冉伶看样子已经洗过澡,身上穿着一件质地光滑的白色睡裙,身墨色长发还未干透,略显湿润地贴了几缕在脸颊上,白净的素颜下闪烁着的明眸是说?不?出的动人?。
冉伶发不?出声音,却可以用眼神表达全部?的自己。
——满心满眼都是在等听听回来。
虞听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眼里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怎么还不?上楼休息?好晚了。”
冉伶摇了摇头,牵住了虞听的手,又觉得不?够,牵手不?足以安抚她等待的心情。
想贴近听听的欲望在心里头躁动,冉伶抿了抿唇,有点儿没办法忍耐了,伸手抱住虞听的腰,未经同意就凑上去贴住她的身体。
很奇怪,冉伶就像是对虞听有皮肤饥渴症,跟她在一起每时每刻都想黏着她。平日里为了矜持,她大多都忍耐着的,可今天她等太?久,期待了太?久了
知道莫名其妙做这样的举动很奇怪很不?礼貌,很羞耻,但是她不?想管了。
她不?管不?顾地将?脸埋进虞听颈窝,可闭上眼睛的瞬间,冉伶在她身上嗅到了一股和她惯用的香水不?同的气?味。
——更鲜艳,更强烈,更魅惑,像熟透的玫瑰。
冉伶僵住。
虞听对她的拥抱适应力很强,没有抗拒和怔愣,从容又大方地抬手抚摸她的肩膀,低头笑问:“怎么——”
话音未落,冉伶骤然?从她怀里退了出来,盯着她的脖子来回扫。
瞧完脖子,又抬眼去瞧虞听的嘴唇和脸颊,眼里燃上了急切。
“怎么了?”
这回虞听是真真切切的疑惑。
“哎哟,小虞终于?回来了啊。”
宋姨从厨房里出来,见着虞听,眉开眼笑:“小情侣啊就是黏腻,这一回来就抱上了,我还怪不?好意思的。阿听应该还没吃饭吧?快来吃饭,小伶啊从六点多一直等到现?在呢,我马上就去热。”